“老焦,是這樣的。我剛才接到李部長的電話,說是我們家那小子李部長家的小子李普,還有劉校長家的劉敬東和你的寶貝孫女南心發生了一點兒矛盾。雙方好像還動了手。那三個小子也忒沒出息,被唐重和南心打的滿頭鮮血現在被送進了醫院…”
焦育恆一聽也驚了,說道:“王校長,對不起,我才剛剛知道這件事情。我現在就打電話去問問,如果是唐重南心他們的錯,我一定不會袒護。應該怎麼處罰就怎麼處罰。”
意思是說,如果不是焦南心的錯,你們也別想欺負我焦育恆的孫女。
“哈哈,老焦,你不要著急上火。我這麼晚打電話給你,就怕影響你的心情。其實沒什麼事情。我就是和你知會一聲。孩子都還年輕,有點兒衝突矛盾不是難免的嗎?咱們一起想辦法把他們帶回來就好了。對不對?都是年輕人又都是咱們南大的職工子弟,總不希望讓他們在檔案上留下案底吧?”
“是的。校長說的對。”焦育恆詫異王持國的大度。“我打個電話問問情況。希望大家相安無事。”
“對對。相安無事是最好的。”王持國說道。“老焦,就這麼著吧?”
“好的。我支援王校長的決定。”焦育恆說道。
結束通話電話,焦育恆陷入了沉思。
王持國這是什麼意思?賣自己一個人情?
老太太走了過來,問道:“誰打來的電話?我怎麼聽著和南心他們有關?”
“南心和王校長的兒子打架了。”焦育恆說道。
“哎呀。”老太太也急了。“南心怎麼樣?有沒有受傷?她現在人呢?送個人怎麼就送那麼久還沒有回來?”
“是南心打的別人……”焦育恆說道。
“哦。那就好。”老太太稍微放下心來。“當時我反對南心去學拳腳功夫。現在想來我是錯的,關鍵時刻還是可以派上用場的。省得被外面那些壞小子欺負。”
“………”
……
……
饒你精似鬼,也要喝我的洗腳水。
幾個在學校裡稱王稱霸的小混混想要和唐重這個小妖精鬥,實在是差的太遠太遠了。
用唐重的話來說就是:你們根本就不配做我的對手。我抽你們的臉就是在侮辱我自己。
現在,他坐在南苑分局的休息室裡正在和人通電話。
“你打來電話時,我就讓人查過那幾個小子的檔案。乾淨。相當的乾淨。”電話那頭的江濤笑呵呵的說道。“不僅僅乾淨,他們還受過多次表彰,甚至是南大樹立起來的大學生自主創業的典型。怎麼樣?是不是很不可思議?”
“這有什麼不可思議的?”唐重笑。“他們的父輩都是搞學生教育的。當然知道在檔案上留下汙點對他們的孩子和他們自己有多麼大的影響。他們的人脈又廣,想抹掉一點兒東西不是手到擒來的小事?再說,以他們的關係背影,想要拿下一個南大大學生自主創業的典型有什麼難的?一方面,對他們的事業有好處。再說,這麼光明正大的樹立起典型,證明他們的父母問心無愧,不怕你在背後打小報告嘛。”
“我就說你應該進入體制裡面來。有哪個年輕人能夠像你這樣把裡面的彎彎道道吃的這麼透的?”江濤笑著說道。
“江局。我這樣的性子哪能去當官啊?還是祝你步步高昇好罩著我。我現在打電話可是找你救命的。你可得幫幫我。”唐重故意用玩笑的口吻說道,姿態擺的很低。
“放心吧。我心裡有數。”江濤說道。“就算他們的檔案抹的再幹淨,可是有些事情還是和他們有關係。我在資料上看到,三年前有一個藝術學院的女生光著身子站在南大門口,身上掛著一塊牌子,說是被學校領導的兒子輪#奸……後來這件事情不了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