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手術刀推開副駕駛室的車門,一馬當先的走了出去。
其它三名隊員也緊隨其後,分別從車子兩邊下車,各自佔據著有利的地形。
“我就知道他們會下車。”從大眾商務車上下來的光頭男人笑呵呵的說道。
“那就輪到你表演了。”黑衣男人面無表情的說道。從口袋裡摸出煙盒,手指頭輕輕一彈,一根香菸便飛到了嘴裡。
啪
他用火機把香菸點燃,美美的抽了一口。
“你可不能偷懶。”光頭男人說道。“對面有四個人。咱們一人兩人。誰也不吃虧。怎麼樣?”
“好。”黑衣男人說話的時候,人便已經衝了出去。
雙手握拳,雙腳跺地,聲勢如風雷響動。
端的是靜時如懶貓,動時如猛虎。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看到黑衣男人一言不發的朝著自己這邊奔過來,而且氣勢如此的雄壯,也讓手術刀等人有些意外。
“點子扎手。”手術刀提醒了一句,提著那把用來做武器的手術刀就迎了上去。
“弟兄們,我去幫幫老大。”個子最矮小的土行孫喊了一聲,人竟然已經後發先至,比手術刀慢了一步,卻比手術刀快一步的和衝過來的黑衣男人接觸。
他的攻擊方式更是別緻新穎,沒有用手,也沒有用腳,手上沒有任何武器。
他的腦袋前伸,一幅要和人同歸於盡的架勢。
鐵頭功?
不,這不是純粹的鐵頭功。而是作弊版的鐵頭功。
因為在他的腦袋上還戴著一頂鋼盔似的帽子,在那帽子上面有著無數的尖刺。無論身體的哪一個部位和他接觸,恐怕都要被這帽子給刺出無數個大小不一深淺不同的窟窿。
“吃爺爺一頭。”土行孫哈哈大笑著喊道。
他喜歡把自己的這一招叫做‘一頭’,這是他的一個小習慣。而且,他也確實是用頭在攻擊。
無數的高手面對他這樣的攻擊束手無策,要麼後退,要麼躲避。只要他們做出這樣的選擇,就會在他後續的招式下吃一個大虧。更何況,此時還有老大手術刀在旁邊掠陣,稍不留神,就會被他的手術刀開膛破胸或者割開頭皮露出腦槳。
不過,手術刀使用的手術刀和其它醫生不同的是,醫生的手術刀是為了救人,他的手術刀是為了殺人。醫生用手術刀把人的身體剖開再縫合,他只剖開不縫合少了一道重要工序。
雷震沒有後退,也沒有躲避。
在他心裡,除了那個男人,沒有人可以在第一擊的時候就能夠逼迫自己不得不後退躲避。
他衝得更猛,龐大的身軀就像是一座移動的小山。
他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手臂也無端的粗壯了一圈,衣袖被撕扯,紐扣脫落,然後炸裂開來在空中飛揚。
他一拳轟出!
而且,那一拳轟向的目標正是那最先衝過來的土行孫那顆被重重包裹著的腦袋。
“找死。”土行孫沒想到對方會做出這樣的選擇。有興奮,有怒意,還有一絲絲的恐懼。
興趣的是對方不知死活,憤怒的是對方竟敢輕視自己。
恐懼的原因是,在他遇到的對手中,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和他以硬碰硬。
要知道,他原本就有鐵頭功護體。再加上那顆特質的鈦金頭盔,就是鋼鐵也能夠被他穿出一個個洞洞來。
血肉之軀,怎可匹敵?
他的雙腿更加用力,然後腳尖在地上一彈,人便像是一顆彈珠般飛躍而起。
他的腦袋是先鋒,直直的撞向雷震的拳頭。
既然你敢死,那我就敢埋。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