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以前都沒注意……&rdo;白午嘟囔道。
鍾二心說,我給你找個屁,過段時間你滿腦袋都是白頭髮,你難道要剃成禿瓢兒嗎?
但這話她到底沒說出來,一個是沒辦法解釋,再一個白午沒恢復記憶之前,看樣子是無法接受自己白髮。
鍾二接過了小剪子,非常配合的仔細翻找著白午的白髮。
兩人吃過晚飯之後,聽酒店的前臺說,晚上的時候,前面的廣場會有篝火晚會。
說還有表演,表演的人就是先前在這個原始森林裡發現的野人。
關於這種說法,鍾二和白午都是不相信的。不過下午覺睡的多,晚上太早睡,睡不著。
他們在屋子裡反正也是呆著,兩人商量著去湊湊熱鬧。
晚上8點半左右,篝火晚會正式開始,表演的人打扮非常的古樸,穿著的衣服也是鍾二沒見過的樣式。
不過表演的東西就有些尋常。
嘴裡噴火,腳底踩玻璃,上刀山,胸口碎……好吧,沒有胸口碎大石。
這明顯是一些雜技,但是鍾二對這些人是佩服的,不知道他們是特意找來的個子小的且會雜技的人組隊,還是專門培養個子小的人學雜技。
總之是這些表演的人,個子普遍都小,看上去臉很滄桑,但是鍾二個頭,一群人圍著她邊唱邊蹦的時候,鍾二發現自己在裡面,竟然算是大高個。
表演實際上沒什麼好看,看了一會兒,兩人就失去了興趣,倒是舞臺不遠處的一排炭火爐子,瀰漫著燒烤的香氣十分吸引人。
鍾二和白午對視一眼,便一拍即合,去露天燒烤旁邊,坐在二人的小桌子上,點了一些燒烤,又要了冰鎮啤酒,慢慢的擼串。
&ldo;這裡面也太摳了,兩口肉,五塊錢一串……&rdo;白午邊吃邊嘖嘖,&ldo;我們學校門口那個賣燒烤的,兩塊錢一串的豬肉,要兩把兒一個大老爺們能吃飽。&rdo;
鍾二聞言笑了,她也吃過白午他們學校門前的那個燒烤,味道實在一言難盡,搖頭道:&ldo;你可拉倒吧,你們學校門口的那個哪叫烤肉串兒啊?&rdo;
鍾二一口把一根簽子擼光,&ldo;你們那門口的叫烤肉塊兒……&rdo;
兩人一人一罐啤酒,白午喝了一罐兒,白麵紅唇,鍾二喝了兩口,臉像猴屁股一樣,最後她去主攻吃,白午把她的酒拿過去,自己喝了。
兩人邊吃邊看節目,周圍有很多跟他們一樣的人,散場的時候,白午已經喝了四五罐啤酒,有些微醺。
鍾二跟白午往回走,倆人回去又重新洗漱,白午比較快,洗漱好之後就躺在床上,鍾二回來的時候,就見他掰著手指頭在床上數數。
鍾二一見就樂了,以為白午白天睡多了,現在睡不著,就問他:&ldo;怎麼著,數了多少隻羊了呀?&rdo;
白午看了鍾二一眼,搖了搖頭,他喝了那麼多的酒,現在看起來一點不像是醉了,反倒是更加的白麵紅唇,尤其的引人犯罪。
而他說出口的話,和他現在的這副模樣一樣的引人犯罪。
&ldo;姐,還有十幾天了,你能不能容我提前啊……&rdo;
&ldo;什麼提前?&rdo;鍾二擦著頭髮,沒有回頭只疑惑的問道。
白午在床上擺著大字,他身上只蓋了一層薄薄的夏涼被,某處的反應大刺刺的張揚著,他眯著眼看鐘二的背影,沒出息的嚥了口口水。
&ldo;我生日快到了…&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