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的堵個三天三夜呢?我手裡果子還沒扔完呢。”
“得了吧你就。堵個三天三夜,還練不練級了?走吧,我帶你下去。”
這落下去就不用像上來時那麼費事了。
秋木蘇將一葉之秋負在背上,利用連貫的飛槍技能達成低空飛行的效果,飄飄蕩蕩地落了地。
一葉之秋下了地,輕嘆道:“沒想到,第一天就這麼驚險。”
“我看你喜歡得很。”
“是啊,這樣多有意思。比擠在一起做任務好玩多了。”
“不愧是離家出走的小孩啊。”
“在路上就隨便撿離家出走小孩的人說這樣的話,合適麼?”
現在,這犖犖紅葉飛舞的景象中,樹梢火紅的流狀波紋已經不能再映紅曾經的臉。
rhino伸出手,如同當年的那個神槍手一般,接住了一片落下來的火紅色的九角楓葉。
hive盯著他的動作。
rhino手上輕輕用力,把它平平送了出去。因為有風,那枚紅葉如同一隻小小的飛機,輕飄飄地飛了起來。
rhino輕輕一攬,接過了hive角色的重量,在送飛楓葉的同時,身體亦隨之跳出。
兩個連在一起的角色在同一時間進入同一段旅途。
“來看看吧……能不能……追得上。”rhino說。
那枚葉子乘著風翼飄飄蕩蕩地在前面飛,兩個角色藉著飛槍的後座力時起時伏地在後面趕。
他們的周遭,紛紛揚揚的紅葉彷彿漫無邊際地飄落著,充盈成似乎能鋪滿整個世界的寂靜。就像魔幻電影裡的場景一樣。
讓人錯覺,天和地中間,就只有犖犖飛舞的這些紅葉。
就在這樣的追逐中,rhino帶著hive,一點一點地,向著那豔麗的色彩靠近。
最終,在rhino精妙的操作下,那枚被他送出去的楓葉,再度落在了他的掌心。
rhino帶著hive落地,放開攬住對方腰的手,將手中的東西遞過去。
hive伸手接過。rhino的手卻沒離開,而是以手將對方的手包住,翻轉過來,然後,俯下頭,輕輕地在那手背上,印下了一個吻。
rhino站直身體,靜靜地開口,“新的記憶。”
不想去追究,每一次葉修看到一葉之秋和一槍穿雲並肩作戰的時候,心中會浮起怎樣的奇怪的感覺。
城池已經佇立在那裡,周澤楷不會徒費心力地想著撼動或是摧毀它。
無論是哪一種,都只會讓葉修難過,而不會帶來任何有建設性的結果。
所以,周澤楷不會做那樣的事情。
但是,就算是一樣的地基,建築的人不同,風格也是會截然不同的。
所以,周澤楷會在一樣的地基上,幻變出新的圖案,塗抹出新的色彩。
而有了這些東西,一槍穿雲就不再會是秋木蘇,而是變成了一個新的個體。
承繼的,是過去。而有無限可能的,則是不斷變動的未來。
那麼,就創造吧。以自己的手,創造出新的東西。如同這些年來,一步一步,從無到有,把輪迴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弱旅變成王者之師一般。
當所有人質疑他執意留在弱隊的選擇時,他用最終的事實回擊了那些紛揚的口舌。
現在,也一樣。
葉修就在這麼近的可以看得到的距離裡。如同曾經的一定要攫取冠軍的野望。
不必非得表現出咄咄逼人的樣子,他從來都是低著頭做著自己的事情。而他所想的,往往就在這樣的靜默中,無聲無息地達成。
犀牛是不會害怕來自蜂巢的蟄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