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的心。
“大膽,對著公主,竟敢自稱‘我們’。”冷香冷聲喝道,哪裡跑來的小賤人。
那倆女子聞言身子不禁瑟縮了幾下,愈加顯得楚楚可憐。
“是,是。奴婢該死,奴婢是自願的,還望公主成全。只要能留在世子爺身邊,公主要我們做什麼都可以。”聲音嬌弱無力,真是感天撼地。
“哦?真的做什麼都可以?”
立在一旁的蕭左蕭右聞言心裡一沉:真不該直接把人帶到公主面前,完了,這下什麼都完了!
阿枝剛問出口,就見一小丫鬟戰戰兢兢地進來稟告說世子爺回府了。
蕭湛剛進府,就見大廳裡跪了兩個女人,繼而俊臉一凜,徑直走向阿枝,坐在了阿枝身旁的太師椅上。
跪在地上的那倆女子聽說世子爺回府了心裡一鬆,又看見蕭湛面色不善,心裡暗暗欣喜。
“是,只要能服侍世子爺和公主,公主要奴婢們做什麼都可以。”美眸瑩瑩含水,強忍著委屈望著蕭湛。那神情好似阿枝要扒了她們的皮似的。
蕭湛聞言俊臉沉了沉,臉色駭得嚇人,坐在那裡不發一語。
“哦,是嗎?咱們大周西山大營裡的將士們出生入死,保衛疆土。有些人到現在都沒個可心人陪在身旁,咱們世子爺這幾天為這事愁得寢食難安。兩位姑娘既然肯為世子爺解憂,本公主也甚是感激,到時候定會為二位姑娘添上一份體面的嫁妝。”
阿枝這話說得極慢,一字一句地清晰傳入在場每個人的耳中。
地上的那倆姑娘聞言小臉霎時變得慘白:她們才不要嫁給那些兵痞子。思及此,倆人慌忙匍匐著去抱蕭湛的大腿,望著蕭湛的雙眼露出痴迷的神色。
“表哥,我是惜花啊!”
“表哥,我是憐月,您不記得我了!”看看吧,九公主是個多麼惡毒的人,表哥,您別被她給騙了。
阿枝、冷香冷玉、蕭左蕭右:“……”
表哥?阿枝有些訝然地望向蕭湛。
惜花憐月的手可惜還沒觸到蕭湛的袍子,就被蕭湛一腳踢了出去。
“哪裡來的腌臢東西。還不給我拖出去。”蕭湛冷聲喝道。
蕭左蕭右聞言也顧不得男女之防,連忙上前把惜花憐月二人架至門口。
惜花見狀急忙大聲疾呼:“表哥,我是二老夫人的外甥女,您不能這麼對我。”
“慢著。”蕭湛冷聲開口。二老夫人?想到蕭家二房那一家子人,再想到鎮國公,蕭湛的臉上怒氣更甚。
惜花憐月二人以為蕭湛是要留下她們倆人,聞言滿臉喜色。
“先把她們關到柴房,稍後再處置。”蕭湛淡淡地說道。
蕭左蕭右實在耐不住,拿東西堵住了二人的嘴,拖出去了。
“枝枝的提議我瞧著不錯。”蕭湛轉頭細細打量阿枝的神色,見她沒有生氣的跡象,這才放下心來。大周軍營裡打著光棍的將士不在少數,他這個將軍也要為下屬的終身大事考慮不是。
阿枝聞言微微一笑:“既然是二叔家的表小姐,還是送回去為好。”原來是“表妹”,真是棘手,不能直接扔出去,阿枝心裡有些遺憾。被人送予他人做妾的女人著實是迫不得已,但巴巴地硬貼過來的擾人蒼蠅,真該一拍子拍死。
既然是國公府裡的表小姐,身世家境不會差到哪兒去,怎麼就這麼想不開呢!
“枝枝讓你受委屈了。”蕭湛溫聲安撫道,跟之前的冷麵閻王簡直判若兩人。
阿枝心裡一動,伸手撫在蕭湛的大掌上,含笑望著蕭湛。
倆人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就這樣秀起了恩愛,冷香冷玉倆人眼觀鼻,鼻觀心:奴婢們什麼都沒看見。
“蕭湛,我想醫治我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