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下水。昂怒吼一聲,男人掄起拳頭撲向昂,昂頓時在水中和那個男人鬥成一團。
蘇稻不明白他們幹什麼,但是立即有幾個女人衝過去將他們拉開,有人指著動手的男人說教,男人卻毫不悔改的一直指著昂,他甚至換個方向跑到昂的背後,對那些女人指向昂的背後,異常激動的說了一堆話,女人們好奇的望著昂的背脊,有的驚訝不語,有的在勸慰男人。
昂一聲不吭走向蘇稻,拉著蘇稻回屋。
到了屋子裡,蘇稻才打量男人的背脊,一夜不見,男人的背脊有了大變化,當真從肉包子上凸起兩個尖尖細細的東西,被面板包裹尖尖長著,像骨刺。
男人們在部落裡休息了三天,第四天首領宣佈輪流制,一天出去一半男人就可以。昂這天不用出去,依舊留在部落裡。昂和其他男人盡職的在部落周圍巡邏,一聽到風吹草動就圍上去。
蘇稻正和其他人編織藤草,陡然聽到屋子後的吼聲,女人們大驚失色丟擲去,蘇稻也跟上,那吼聲很熟悉,不是其他種族,正是部落的男人。蘇稻又看到昂被幾個男人圍著攻擊,其中就有昨天在水邊欺負昂的那個。蘇稻估計是那個男人煽動其他人攻擊昂,但是蘇稻想不通,昂只不過長兩個包而已,為什麼要被其他人欺負?難道他們懷疑昂有傳染病?
蘇稻看他們打成一團,昂處處落在下風,單打獨鬥還可以,對付好幾個人當然吃力,何況昂本就比別人矮小一些。
不一會昂就掛了彩,鼻子和嘴角滲出血,女人們惱怒的拉開他們,幾個男人沒消氣,在女人拉了一次又一次後才終於放過昂。
昂望著他們走遠,漫不經心的擦掉嘴角的血。他看見了蘇稻,但是他第一次選擇了回頭走開,沒有走向蘇稻。
他回到自己的崗位,繼續盡職的巡邏。
蘇稻默默的回去編織藤草,她注意到,昂被打的時候,根本沒怎麼還手。
這之後的第二天,輪到昂出去打獵。昂在黃昏時回來,蘇稻看見他有受了傷,這是以前很少見的,蘇稻不由自主看向那個攻擊昂的男人,那個男人也正好看過來,他眼神兇狠的瞪著昂,彷彿昂就是他的殺父仇人。
昂背後的肉包子長出了肉刺,隨著那個刺越來越凸起,肉包子反而慢慢消腫。但無論怎麼看,昂的背很詭異。昂為此似乎很消沉,話越來越少,夜裡只是緊緊抱著蘇稻睡覺,根本不做其他的事。有時候蘇稻有種錯覺,昂似乎把她當成了所有,他抱著她的時候,世界只剩下了蘇稻。
昂經常受傷,日子卻還算平靜。
只是突然的,部落裡連著病死兩個老人。起先大家沒注意,接著又病了一個獸人孩子,孩子死的時候一個女人哭的悲天動地,孩子的獸人父親淒涼的含著孩子的屍體走出部落,很久以後,他獨自回來。
生老病死本是自然常態,何況這裡環境惡劣。
但是,緊接著孩子死去的是孩子的母親,那位母親只過了六天就死了,她死的時候和孩子很像,臉皮蒼白蒼白的,瘦削的嚇人。她的男人悲傷的仰天怒吼,之後帶著女人走出部落,天黑時,他又一個人回來,孤零零的,再也沒有人等他。
蘇稻在其他女人嘴裡聽到了憤怒的聲音,她們似乎將這一切當做禿鷹帶來的厄運。
之後一個月,炎熱的夏天裡,部落竟然連續死去了五個人,其中大部分是女人,只有一個男子,那男子就是失去孩子和妻子的男人。
這一切終於讓部落恐慌起來,蘇稻第一個想到了傳染病,蘇稻再也不出去跟人聚集在一起,她待在屋子裡,或者單獨去湖邊。
一天黃昏,蘇稻獨自走回部落,老遠便看到昂被更多的男人圍著打,那些男人同仇敵愾,將昂打得節節後退,蘇稻平靜的望著這一切,她目光落在男人的背後,一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