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將漁網拉開大口子,隨即一動不動枯燥無味的等著上游的魚兒溜進來。這是個傻辦法,但是她只有這麼做。她又回憶起外公他們不需要這麼下水死守的原因,外公他們的漁網用木頭固定住了,將漁網撐成圓形,類似捉蜻蜓的小網,這樣一來人可以站在岸上,看到魚兒進去後將漁網提起來。當然蘇稻覺得只要撐開圓形就更好,兩邊用長藤蔓綁在大樹上更方便。但是這個想法只有回去後慢慢改善。
幸好天氣挺熱,站在水中被長期沖刷並不冷,蘇稻心裡很期待入網的魚,精神特亢奮。這種入網的魚還有個特點,它們是被水流衝來的,並不會在發現有人後轉頭跑掉,它們衝到這兒來就跑不掉了,只能順著水流往下去。蘇稻慶幸自己拿的是洞口密集的網,這樣跑掉的魚兒只會更小更少。
蘇稻興致勃勃守了一個小時,發現網中有三條魚兒後立即笑微微的丟上岸,三條魚只有一條有一斤左右,其他偏小,不過這種收穫帶著趣味性,蘇稻很高興。
蘇稻一直守到黃昏發現天色暗沉了才收工爬上岸,雙腿不大好過,但她心情好,岸上堆著九條大大小小的魚,三條一斤的大魚,其他略小。蘇稻將魚兒裝進網中,小跑著往其他女人那兒跑,跑過去後發現女人們早就走了,她們在上游湖裡捕魚,蘇稻在下游,估計根本沒看到蘇稻在幹嗎。
蘇稻揹著漁網跑到半路天就黑了,天上有月亮,夜路挺好走。
當看到不遠處跑來一道黑影子,蘇稻只看一眼便打消了緊張,跑來的野獸是昂。她很奇怪,似乎她無論在哪裡,昂都可以找到她。
這兒離部落已經不遠,昂乾脆變成人形,湊過來一把背過她的漁網,嘰裡咕嚕說著什麼,蘇稻只聽懂了‘蘇’。
蘇稻心情好,看昂也順眼,這種感受被男人敏感的發現,男人似乎被感染,他笑哈哈的摸蘇稻的頭髮,戳她的臉蛋,還拍她的屁股。後來乾脆抱起蘇稻,很輕鬆的往天上拋起,蘇稻嚇得尖叫,這男人果真不是人!人類兩米的男人不可能把一百六十出頭的女人拋起那麼高。她越是尖叫,男人越是高興,哈哈的拋了一路,每次在蘇稻呼吸快停止時穩穩接住她,到了部落,蘇稻已經氣得不想說話了。
但是氣歸氣,她對抓到的魚太高興了,吃了太久的肉,嚐嚐魚肉多好啊。蘇稻熟練的用菜刀處理幾條魚,她沒有保留,把魚全部殺了,反正這個男人飯量大。蘇稻跑到火堆前往鍋裡丟了幾塊野豬身上的肥肉,肥肉炸出了油,蘇稻滿意的將魚放進去,等一面燒的焦黃再翻面,兩面都差不多後蘇稻往鍋子裡注水,蓋上蓋子,能聞到魚香。
蘇稻蹲在火堆旁盯著鍋,男人好奇的在旁邊烤野豬,
魚湯很快熟了,男人麻利的將鍋子端回家中,狠狠將幾個流口水的小黑堵在門外。
一大鍋奶白色的魚湯很誘人,蘇稻照例先喝了幾口湯,太鹹了,而且有腥味。那些煮湯的水是在部落大缸中取的,她經常看見別人烤肉煮湯用那個水,因為有鹹味。沒有蔥姜去腥很無奈,雖然鹹了些,蘇稻還是默默的吃到飽。他注意到男人不太吃魚,他經常瞪著蘇稻面前挑出來的魚刺,蘇稻猜測他可以咬骨頭,卻對魚兒的小刺毫無辦法。結果魚湯剩下大半,蘇稻只好留到第二天吃。
蘇稻第二天上午在附近找到了頗有韌性的小樹條,用樹條圈成圈圈,可以很好的將漁網撐成圓形。她花一上午時間將它們和漁網綁在一起。下午照例和其他女人一塊去捕魚。
守株待兔很枯燥,第一天覺得趣味,第二天純粹是勞動。幸好圓形的網口不需要她站在水中硬撐,只要看見有魚落網後撈上來即可。
又是平靜的一天,蘇稻上午和其他人編藤草編鞋子,中午她將每次前夜剩下的魚湯熱一熱填飽肚子。這天她端著燙手的魚湯回到屋裡準備吃飯,屋外忽然傳來的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