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探子說,那個用劍的少年與雷家的那位少年關係緊密此次面對瑾仙也是因為那雷姓的少年受傷這才使用了秘法進入逍遙天境。”執棋之人看著棋盤,將一枚棋子放在上面之後說道。
“哦?”那執劍的身影有些疑惑,隨即變換了語氣,“如今江湖,宮中,天外天諸多勢力糾結在一起,如此複雜的情況唐蓮能處理嗎?”
“無妨,我已經給唐蓮傳書了。”
“你說了些什麼?”
“就和當年師傅給我們說的一樣!說到底,十二年之約已到,他本就該走的,十二年前魔教東征雪月城不怕,十二年後的少主歸山,雪月城更不怕。”那人說著,將手中的棋子放在棋簍裡面,抓過邊上放著的酒葫蘆,飲了一大口酒,而後用手指指向了酒葫蘆,只見得葫蘆裡的酒水從裡面飛了出來,纏繞在了那人的手指之間。
不多時,向著那執劍的身影一揮手,那酒水像是長了眼睛一般的向著那人而去,只是,那人影手中長劍出鞘,揮出了一劍,那酒水瞬間化作了一團寒冰,向著遠處飛去。
看向棋盤,只見得那幾盤上白子圍繞著黑子,卻是從來沒有見過誰能將一盤棋下成這樣,“你下的這時什麼東西?”
聽到執劍之人這般問,那手中拿著酒葫蘆的人也不生氣,只是隨口說道“在這雪月城中,你練你的劍,我釀我的酒,至於其他的事情嘛,還是交給長風去做吧!”說著向著遠處的一家酒館的方向飄然遠去,只留下那道手中握著長劍的身影緩緩地收劍回了鞘,沉默了許久。
同時,在九龍寺的一出涼亭上,一道身影一隻手把玩著一柄小刀,另一手中捏著一紙信箋,信上赫然只寫著四個字,曰“行止由心!”
不錯,這道身影正是雪月城大弟子唐蓮,此時的唐蓮像是失去了一直以來的鎮定,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很難的問題,以至於連悄悄的來到自己身邊的司空千落都沒有發現。
“大師兄,怎麼?你是想你的天女蕊了嗎?”司空千落看著眼前緊皺著眉頭的唐蓮,一直以來,唐蓮給她的感覺都是鎮定自若的,從來沒有見到唐蓮有這樣的時候。
“大小姐,你什麼時候來的?”唐蓮聽到了司空千落的話,頓時從思考中回過了神,隨即便又開口說道“就在剛剛我接到了師尊的信,只是,其中的意思我有點不懂得。”
“哦?上面寫了什麼,就連你都不懂了,給我看看!”司空千落說著便要搶唐蓮手中的信件,只是,搶過來看了一眼,也是有些沒有明白,問道“就寫了這些嗎?”
“是啊,若是還有些什麼,我倒是也不必這樣了。”唐蓮說著,剛剛舒緩的眉頭又一次的緊緊地皺了起來。
“唐施主,剛剛接到訊息,無心此時在大梵音寺之中,大覺師傅說我們要馬上啟程過去了!”唐蓮低頭一看,來的正是無禪。
“好的,我們馬上啟程。”說著,和身邊的司空千落一起跳了下來。
那一紙信箋卻是躺在了涼亭上面,被風一吹,向著遠處飛了出去,隱隱的,還能看到上面用飄逸的書法寫著“行止由心”四個字。
大梵音寺舊址,白軒四人正圍坐在一堆篝火旁邊,篝火上面架著一個鍋,鍋裡面的水已然燒開了,幾人的四周,放著一堆剛剛從山中採摘下來的新鮮蘑菇。
四人圍坐在鍋邊,一邊聊著,一邊從鍋裡面撈出已經熟了的蘑菇,放入口中。
“說真的,像這樣的吃法,我倒是沒有見過,和尚,你是從哪裡學來的。”蕭瑟看了一眼邊上的無心,笑著問道。
“是老和尚教我的,這些年裡,老和尚教了我很多。”無心說著,情緒漸漸的低落了下來。
“和尚,你現在有什麼打算?”白軒看著無心問道。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