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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親,她叫池瑛。”皇上說。
“尋歡要結婚了?太好了。”李自成說。
“恭喜你。”美少婦親切地握握池瑛的手。“要速戰速決。”
她,池瑛後來知道,是李商隱,尋歡的大姐。
“既然是喜事,我原諒你們把我從舞會中拉出來。”
這是宮廷貴婦,尋歡的二姐,李靖。她在池瑛兩頰印上兩個鮮紅層印,以示歡迎她加入李家。
酒桶裡的,是李鴻章,尋歡的二哥。
他說:“你們喜宴上的喜酒由我包辦。”
“我太高興了。我說什麼好?”李清照,芭雷舞伶,你們兩張包廂票,來看我表演。歡哥從不肯去看我的演出。“
“為什麼?”池瑛問。
“太多名媛貴婦了,他怕被綁架。”
接著這幾個兄弟姐妹一齊問他們的母親,“我們可以走了吧?”
姚仙女大大不悅。“還少了少白。”
“已經超過大半數啦,我們都同意。”李自成說。
“我看你根本不需要我們參與表決,”李商隱說,“你是叫我們來投你的指定票的。”
“為什麼,媽?”李清照說,“池瑛有個那麼帥的哥哥,她哥哥有個那麼聰明的兒子,她配歡哥,再合適不過了。”
沉默老半天未發一語的池爸爸,忽然冒出一句話短評,“咦,這個說詞有條有理。”
皇上瞄了眼池爸爸,告訴他的孩子們,“你們母后陸下因為反對而反對。”
“因為……什麼?”他們問。
“她疑心我對月兒舊情難忘,把由妒生的醋,倒在池瑛身上。”
“你仲聽見沒有?”姚仙女立時發作,同兒女們尋求支援,“又是甜蜜蜜的月兒,又是魚池,還把我說成醋,我看李白是給他淹死的。無怪給少白取名少白。少了一個白,意思就是少了李白。”
沒有人聽懂她的七拼八湊造句。
“誰是月兒?”酒桶裡的李鴻章問。
“李白沒撈著的那個。”姚仙女悻悻然地說。“你現在明白你為什麼老喜歡泡在酒桶裡了吧?”
“不明白。”他老老實實回答。
“哎,反正今天是為尋歡的婚事集合的,”李自成說,“我贊成。我走了。”說著就消失了。
“我也贊成。我也走了。”
“我一樣。”
“我也是。”“我……”
剛輪到李鴻章,姚仙女大喊一聲威震八方———
“統統給我回來!”
咚咚咚咚,都走了的四個,彷佛樹上的果子給搖了下來,一個個跌坐在地上呻吟。
“還好我帶著桶不方便,走得慢。”李鴻章慶幸地喃喃。
而池瑛一直還以為只有她的家人與眾不同呢。
此刻,她坐在院子裡,回想那一場亂哪,不禁搖頭,簡直不知該笑還是……笑。
真的是好笑。
他們吵吵鬧鬧之餘,還有人記得要吃晚飯呢。
既然一時不被容許離開,李鴻章變走了酒桶,西裝筆挺地現出全身。
尋歡的哥哥們個個像他們的父親,高大英俊。姐妹們盡皆美女,加上絲毫不見老、生了一群兒女依然苗條的姚仙女,李家可謂一門俊男,美女如雲。
池媽媽今晚可是盡情地露了一手。她眨眼間變出了一桌山珍海味。
池爸爸照舊三兩下吃完,去進行他的星期四飯後娛樂,其它一干人等,他全當他們不存在。
她哥哥、嫂嫂,尋歡和祖安,都沒回來。
當李家兄弟姐妹忽然明白,原來他們的父母和池瑛的爸媽,年輕時有段四角之爭,馬上興味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