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欣然接受。
“叫上安碧她也差不多該發洩了!”我補充道,對她我實在是頗有些內疚。
三個女人齊齊的到了美容院。
“只有在花錢的時候我才覺得我在工作上受的苦都是值得的。”葛蘭感慨的說。
“我的腳都磨破了!”安碧斜我一眼,她長嘆:“也不知道他吃多了噎著的這種情況什麼時候能好;現在他消化不良;整個系統紊亂;我這個助理卻還得整天面對他;你們說我該怎麼辦。”安碧轉動著眼睛珠說。
我咧開嘴角,面膜貼在臉上限制了我的笑;不過這個形容實在太過恰當。。
“千萬要小心!”我和葛蘭異口同聲的說
3個小時後,我們神采飛揚的走出美容院,又去精心挑選了件自己喜歡的衣服,終於我們將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美美的到了夜總會;舞池裡擠滿了狂扭亂舞的人群。
“我看見了一個帥哥”葛蘭興奮的說;對面桌上一個年輕的小夥在對她微笑;她以超音速離開了我們。
“重色輕友!”我們倆咬牙
我和安碧加入群魔亂舞中;汗水;狂動;吶喊;震耳欲聾的音樂;都讓我們淋漓盡致的發洩,直到我們的腿連站都站不穩了;才回坐到椅子上;葛蘭得意的溜回桌旁; “我讓他過來和我們一起坐怎麼樣?”
“我上洗手間; ”我站起身離開。來夜總會是一回事;有男人摻和又是另一回事;我不想再把任何無辜的人拉入戰火。
時明時暗的舞臺燈光晃動我的眼睛;夜總會擁擠喧鬧;我在行走中難免和人衝撞;突然我的手中被人塞進了一異物,
我不動聲色的握住;進入洗手間;關上門;我手中是一個精巧的手機。
30秒後;它在我手中震動;我按下接聽鍵
“柳小姐”電話裡傳來的一個不太年輕卻又有幾分耳熟的聲音。
寧重舫;我有幾分詫異; “寧老?”
“柳小姐好記性,”他讚賞,“記得當初我對你說過,如果你願意出手救助,你的人情寧重舫今生一定相報!今天我來報了。”
寧重舫,當初我的相助並沒有真正的幫到他,不過是延緩了他被吞併的時間而已,他最終還是被迫去了加拿大。
“當初如果不是柳小姐,我會連到加拿大養老的錢都沒有,我始終是欠柳小姐一個人情。況且讓柳小姐離開費如風,也算是我對費如風的回禮,這麼一舉兩得的事情,我怎麼能不插手理一理。”
寧重舫這隻老狐狸,當初我借他和費如風一斗;今日他借我打擊費如風,出一口惡氣!這世界都沒有白吃的午餐;各有機心!
“謝謝寧老還記我這一點微薄之情。”
“明天晚上9點,柳小姐到半島碼頭,那裡會有人來接你” 寧重舫言簡意賅。
“如何能拖住費如風,讓他不察覺?”這是計劃裡至為關鍵的一步。
“明晚9點費氏和羅切爾家族兩家家長將會會面,費如風必定到場,不過,柳小姐也請作好心理準備,我助你逃離費如風,可是之後將發生任何事情就都與我無關了!”他結束通話電話,時間掐的剛剛好,連方位都不可能查到。
他把當初我對他說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了我,人生果然是迴圈。 我把手機卡抽出,撕碎衝入馬桶,手機扔進垃圾袋。
回到座位上,安碧和葛蘭在猜骰子; “快來;柳葶;這個小妮子真神了;我就沒贏過她一次。”安碧叫急。我當仁不讓;挽起手來準備殺她個大敗而歸!
我們盡興的的玩到凌晨4點;才相繼分手回去。夜總會的氣氛渾濁;一下車;我昏沉沉的被涼風一吹;有點搖搖晃晃;我走進我的精緻鳥籠;費如風站在窗邊;背對著我;他似在遠望景色;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