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不守舍的回到了寢殿,拂兒見狀有些擔心但深知黎姜是不會說的便也沒多問。這時,另一個宮女端著一盤櫻桃走了進來:“良人,這是呂相送來的給良人的。”在放下盤子的瞬間眼睛瞟向了黎姜。
見狀黎姜便會意的對拂兒說道:“拂兒,你再去端壺茶來,這裡的喝完了。”見拂兒出去了便問道:“落櫻,是不是還有什麼事?”
“呂不韋說希望良人去相府一會,只怕他是有所目的的。”落櫻神色凝重地說道,“呂不韋的眼線已將大王與良人的事回報了。因此他上段時間便找大王說了一番話:
“大王,女人如衣,後宮裡眾多的女人,大王可盡情寵幸,卻不可對她們用情。須知一旦用情,這些女人便猶如禍水,勢可殃及王權呀!”見嬴政面露不悅之色,呂不韋神色一凜,“老臣希望大王以秦國的江山社稷為重,以我大秦歷代先王的遺願為重!萬千寵愛於一身,這喜好必將成為受人攻擊的弱點,嚴重的可危及我大秦的朝局,望大王三思啊!願大王能謹記妲己、褒姒滅國之患的前車之鑑和老臣的一片苦心吶!”
原來落櫻並不是一般宮女,而是嬴政為保護黎姜而以宮女身份入宮的“秦風”殺手。她有些不安地問道:“良人是去還是不去?”
“只能去了,還能怎麼辦?”黎姜無語的撫了撫頭:這後宮怎麼感覺比朝堂還要不太平吶!“韓煥,替我備車,我要去呂相府上一趟!”
做細作?……奇貨可居的呂不韋
馬車在往呂相的家趕,因為怕嬴政問起無人知道自己去做什麼了,黎姜便將落櫻留在了寢殿,只帶了拂兒一人前去。
悶悶的進了相府,便見到了一個奢華異常的院子:看來史書上說呂不韋富可敵國看來是真的。
在大廳內黎姜見到了一個白淨儒雅的中年男子,峨冠博帶,該是呂不韋了:“良人黎姜見過呂相。”
“呵呵,黎良人不用多禮,按理來說倒是老夫來拜見良人才是。”呂不韋表面微笑地說道。
黎姜連忙說道:“相爺說得是哪裡話?黎姜日後還指望相爺著呢,又怎敢受相爺的禮呢?”頓了頓,“承蒙相爺抬愛,黎姜一個小小的良人怎麼受得起相爺賞賜的珍貴水果?”
“這些個櫻桃對老夫來說算不得什麼,若是良人日後願為老夫效力,老夫定有豐厚的賞賜!”說著目光似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桌案上的金葉子。
黎姜瞬間捕捉到了這個訊號,變裝出了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黎姜自是願意為相爺效力,只是黎姜沒什麼能力,怕是幫不上相爺什麼忙。”說著故意瞄了一眼金葉子。
黎姜的小動作完全落入了呂不韋的眼中,只聽他用比較滿意的聲音說道:“你只需聽老夫安排就是。”
黎姜連忙答是,又不忘瞄了一眼金葉子。見狀,呂不韋大笑起來:“來人,將盤裡的金葉子給黎良人些。”聞言一名女婢便抓了一把給黎姜,黎姜立刻樂得合不攏嘴,這倒是真的,她從現代穿過去,那時的金子多貴重吶,這輩子她怕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多屬於自己的金子吶。
見到黎姜那發綠了的眼睛一點也不假,呂不韋便捋了捋鬍鬚問道:“大王近來對老夫有何微詞?”
“這。。。我說了,相爺可別怪罪。”
“但說無妨。”
“大王見相爺進出宮很是頻繁,特別是那日見您到了。。。雖然他嘴上沒說,但那日我感覺得出他心情很不好。”黎姜說完,一邊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