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重開,無蓑可借,實屬遺憾。”
就在奴良鯉伴沉浸在這個畫面,全身上下沒有一絲警惕和戒備的時候,一把刀從他的後心處刺入,森白的刀刃從前胸膛冒出。
“唔……”
在感覺到疼痛的一瞬間奴良鯉伴微微睜大了眼睛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接著想到了站在他身後的人,內心有釋懷也有嘆息,卻唯獨沒有憎恨。
視線逐漸模糊,就連胸口上的疼痛也變得麻木,在倒在地上的瞬間,奴良鯉伴還扯了下嘴角。
說起來……這是他第二次被刀刺進胸口吧。
小小的陸生睜大眼睛,看著手持滴血長刀的小女孩,又望了望倒在地面血泊中的奴良鯉伴似是什麼都沒有反應過來,輕輕地喚了聲:“……父親?”
感受著身體中的力量還有生命力的流逝,聽著傳入耳朵中模糊的聲音,奴良鯉伴閉上了眼睛。
真希望這幅樣子,不要嚇壞陸生。
就在這個時候,從不遠處傳來一陣腳步聲,打破了此時的寂靜。
綾川從拐角走出來的時候看到眼前的場景微微一愣,但是望著地上的血跡還有奴良鯉伴後馬上回神,用最快的速度跑過去。
現在就算知道眼前的小女孩是敵人,他也沒有辦法第一時間去攻擊。畢竟對於攻擊對方來說,更重要的事情是治療鯉伴。
女孩看著綾川歪歪頭髮出了一聲意義不明的笑,看著從她身邊跑過蹲在地上抱住奴良鯉伴的綾川緩緩開口:“還真是愚蠢的人。”
無論是她附身的這個軀體,還是那個倒在地面上馬上就要死掉的男人,或者說眼前這個急忙趕來的傢伙。
“陸生,到我這裡來。”綾川並沒有轉頭看向對方,而是低頭嚴肅的看著只有輕微呼吸的奴良鯉伴,感覺到陸良陸生拽著他的衣服後,綾川馬上第一時間張開了聖護盾。
並且伸手覆上奴良鯉伴的傷口,幫對方治療。
護身符上面的金黃色光亮被血液浸溼後變的暗淡起來,如果沒有這個東西在鯉伴心臟跳動馬上停止的瞬間勉強維持住對方的生理機能的話,估計這個時候就真的已經回天乏術了。
感覺到自己胸口處的疼痛也不在意,綾川有些慶幸來的人是他,並且慶幸早在上次離開後他便送了鯉伴護身符。要不然無論剛才來這裡的人是誰,等對方把鯉伴帶到組內的話,就連他也沒有任何辦法了。
“歡迎您的迴歸,羽衣狐大人。”鏖地藏出現在這裡,同樣笑著看著眼前的一幕,對著羽衣狐微微鞠躬,“要現在動手殺了他們兩個給那個男人作伴麼?”
“不,這個屏障憑藉我現在沒有恢復的力量可是打不破。”羽衣狐說著看了眼金黃色屏障中的幾人後邊轉身離開,“走了,該回去了。”
“是。”
鏖地藏應了一聲同樣看了眼綾川幾人,便跟隨著羽衣狐的腳步離開了這裡。
被那把由山本心臟化作的妖刀刺中心臟,現在應該已經死掉了才對。想到這裡鏖地藏也不在擔心什麼,頭也不回的便跟在羽衣狐身後離開了。
此時的綾川對於二人的去留完全不去在意,只是一門心思的救治奴良鯉伴。
綾川的手指微微抖了抖,臉色也變得慘白。看著呼吸逐漸清晰起來的奴良鯉伴綾川終於鬆了口氣,自己的視線反而變得模糊起來。
抿了抿嘴,也不知道周圍是不是還有敵人,這個時候他要是昏過去的話聖護盾便會消失,那樣鯉伴和陸生兩個人都會有危險。
“燼大人!!”
迪盧木多看到眼前的畫面大喊出聲,就算他沒有看到當時的畫面,但是看著倒在地面上的人還有面色慘白的綾川,他也知道對方到底做了什麼。
本來他買完東西送回去的時候以為綾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