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綾川那次離開後,他便養成了每次率領百鬼的時候,便會一人坐在這裡喝上幾杯酒的習慣。雖然現如今綾川已經回來了,但是一時半會兒也改不了。
“來,阿燼。”奴良鯉伴嘴角挑著壞笑,對綾川道,“給自己敬杯酒。”
綾川低頭看著被對方塞進手中的酒杯,然後有順著對方的視線移到了櫻花樹下的土地。思考了一下,猜到對方說的意思後有些微妙的沉默會兒,然後道:“……你把我的什麼東西埋裡面了。”
“當初你除了護身符還有一封信之外就什麼都沒有留下,我自然是把信埋了。”奴良鯉伴說著攤攤手,嘆了口氣用調戲的語氣說著憂傷的話,“當初我可是難過了很久,自責了很久,阿燼你讓我美矇在鼓裡浪費了那麼多感情,你要對我負責!”
“我可以負責幫忙把你埋土裡。”綾川斜眼掃了下身邊的人,然後站起身把手中的一小杯酒喝了,“既然我這個正主在這裡了,那麼這杯酒就不用浪費了。”
說完綾川走了兩步頓了下,轉頭道:“還不快點跟上,大家在前院已經等你很久了。”
“嗨嗨,阿燼的性格還真是讓人喜歡。”奴良鯉伴說著站起身,從後面追上綾川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綾川頭上的青筋一跳,馬上把奴良鯉伴的手拍到一邊,然後又被對反鍥而不捨的搭上。
“說起來阿燼你是不是沒有長高。”完全沒有察覺到綾川心情的奴良鯉伴開口就踩到了雷點,開始作死,“要不然從明天開始多喝一點牛奶吧,我讓毛娼姬幫你準備怎麼樣?不過你這樣小巧型的也很可愛就是了。”
“……呵呵。”綾川眯眼微微一笑,把肩膀上的手甩到一邊,然後抬腳踩中對方的腳面,看著跳腳的奴良鯉伴,綾川歪歪頭,“一不小心就又腳滑了。”
說完綾川沒有等對反的反應,彎腰把自己的鞋脫了一隻,然後向著對面那張臉上狠狠的扔過去,然後眨眨眼非常無辜的開口:“哎呀,我好像不小心手也滑了。”
“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和腳,”綾川嘆了口氣,有些‘埋怨’的看了眼自己的手腳,然後對奴良鯉伴歉(惡)意的一笑,“你沒事兒吧,鯉伴。”
奴良鯉伴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腳面,沉默了:“……”
他現在是沒事兒,但是阿燼你要是再不抬腳的話,也許今天的百鬼夜行他就要瘸著走在最前面了。
注意到奴良鯉伴的視線,綾川馬上抬腳,非常‘驚訝’的睜大了自己的眼睛:“啊嘞,你的腳是什麼時候跑到我的腳底下的,鯉伴?”
奴良鯉伴:……總感覺阿燼回來後,段數明顯比之前高了喂!
意識到這一點後為了自己另一隻腳不受磨難,奴良鯉伴沒有再繼續撩撥綾川,去了前廳。
不過奴良組的眾人卻發現,今天晚上的二代目鯉伴大人走路的時候貌似有些微妙的停頓。
知道這一切始末的綾川表示:今天晚上的月亮真圓,呵呵。
另一邊,京都的某座別墅的中。
“鏖地藏,你已經把大人要用的身體送過去了麼。”
“自然,而且那個男人一點都沒有懷疑便把她帶回了自己的組內,還真是省了不少心。”穿著暗黃色和服,留著白色鬍鬚的老人說著,長長的腦門上的眼睛也跟著轉動了一下,“看樣子行動很順利,相信很快大人就會從那句身體中甦醒了。”
“這麼說我很快就能看見姐姐大人可了~真是太棒了。”一個身穿櫻色和服留著黑色的長卷發蘿莉說著,摸了摸手中的白色頭骨,眼睛微微一亮,“有些迫不及待了。”
“不用急,狂骨。”鏖地藏說著用沙啞的聲音笑出聲,“給那個可憐的男人一些懷念過去的時間好了,明天下午就可以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