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
許應“咚咚”地敲了兩下,冷哼一聲:“明天我就把裡面的鏡子拆了。”
省得某人一看到鏡子就興奮,腦子裡整天淨想著一些帶顏色的事。但凡他要是答應和傅朝年一起洗澡,就絕對不會正常地走出來。
許應:“你洗澡, 順便洗洗腦子。”
“都一週沒做了。”傅朝年失落的聲音從浴室內傳出,聽起來有點空曠,“專家說年輕人的性生活兩天一次是正常頻率。”
許老師卻讓他餓七天。
許應不為所動:“哪個專家告訴你的?”
“網路專家。”傅朝年理不直氣也壯。
許應一哽:“你29, 我31,還年輕?”
兩個老大不小的男人了, 不能剋制一點嗎?
“年輕,四十歲以後再減少頻率也來得及。”傅朝年敲了下門,“許老師覺得呢?”
許應也敲了下門回應:“我不覺得。”
但他覺得自己的臉皮越來越厚了,現在都能這麼坦然地和傅律師討論這種放在以前一定會令他害臊的做/愛頻率問題了。
兩人隔著一道玻璃門掌心相對。
傅朝年忽然沉默了兩秒,再開口時,語氣聽起來十分低落:“許老師是不是,不願意和我親密?”
許應一愣,腦海裡頓時浮現出傅律師眉眼低垂時的傷心難過的模樣,容易令人心軟,他抿了下唇:“不是。”
“不是嗎?”傅朝年的聲音更低了,“那許老師為什麼總是拒絕我?”
這七天裡許應拒絕了他五次,其中有兩次明明都到了最後關頭,許老師卻突然清醒,一腳把他踢到了旁邊。
幾次前戲,傅朝年把許老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自己卻沒吃上肉。
擱誰誰不崩潰?
“……”許應捏了下耳朵,實在有些難為情地悶聲開口:“你每次都,太狠了。”
抱怨的聲音很小,但傅朝年聽到了。他無聲勾了下唇,語氣還是故作失落:“你不喜歡嗎?”
“不是不喜歡,就是、”許應有點不好解釋,他每次做完回想起來都覺得太瘋狂太刺激,以至於他對下一次總是既期待又緊張。
而且,他不知道傅律師的精力為什麼那麼充沛,兩次一次的頻率有點高,而且傅朝年口中的那個“一次”肯定還有水分,許應覺得就算答應了,身體也吃不消。
“就是什麼?”傅朝年還在等著他的下文。
許應咳了聲:“沒什麼,我明天上午有個講座要聽,明晚再做。”
剛好後天休息,隨傅律師怎麼鬧,鬧得過分一點也沒關係。
這麼聽起來今天是沒有掙扎的餘地了,不過從許老師的語氣上判斷,傅朝年明晚可以吃頓“大餐”。
於是他啞聲道:“好,那明晚我要連本帶利地從許老師身上討回來。”
“……”許應:“洗你的澡吧。”
傅朝年沒說話,默默地想:許老師沒拒絕。
那他應該可以過分一點。
…
第二天也是小酒屋正式開業的日子,許應上午要去學校,下午要去醫院,忙得沒時間。
倒是傅律師上午庭審結束後,下午再忙一會兒,大概兩三點就能空出時間來。
許應就打電話說讓他不用來醫院找自己了,直接帶著禮物去小酒屋找徐寧,等晚上吃飯的時候許應再過去。
開業大吉,家裡總得提前去一個人。
傅朝年說好。
許應:“贏了?”
“贏了。”法院門口,傅朝年在樓梯上舉著手機,笑了一下,低聲問:“許老師晚上要獎勵我嗎?”
許應無語:“你能不能說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