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正一眼,伏下身子,轉身就逃。
草猛追了幾十步之後,便退到了李正身旁。
李正搖了搖頭,這草猛現在就是守著自己,也就是守著能提升他功力的活仙丹。至於抓住蠻兒,這隻大怪根本就不怎麼在意,那蠻兒也是一隻帶刺的刺蝟,被她扎一下,也是很疼的。
“李正,你沒事吧?”玉清帶著兩個小丫頭匆匆趕了過來,此時的她們都已經披上了盔甲,就連感知還在二級徘徊的青青也啟用了能量環,披上了一身盔甲。
“沒事,就是我們手上的肉票跑了。”李正開了個玩笑,仔細想想,還真有那麼肉票的味道,將蠻兒這小刁丫頭留在身邊不就是用來防備斯科的嗎。
“沒事就好。”玉清拍了拍胸脯,鎮定的熄滅能量環,將盔甲收回能量狀態。
“看清蠻兒的本質了沒有啊,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你能想像得到,她那張瓷娃娃般的臉蛋下面掩藏的是一顆什麼樣的血腥的心靈嗎。雖說醫父母心,可我們不能救白眼狼和殺人狂啊,更不能救那些罪孽深重之人。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李正像是對玉清說,又似是在告誡自己。
“壞人又沒在臉上打標籤,我怎麼知道他是好人壞人。”玉清嘟噥的兩句便帶著玉仙和青青回到了篝火堆旁,燒烤東西吃去了。白天準備的肉還真不少,水也很充足。特別讓玉青三人開心的是,李正摘了許多她們之前敢看不敢吃的不知名果子,而且這些果子味道十分的甜美。
且說蠻兒一路狂跑,終於在她體力即將耗盡的時候,現了一個倒三角形標記。蠻兒這才拍了拍胸脯,坐在那處棵畫著倒三角形標記的大樹下休息,隨手推倒樹下的一塊臉盆大小的石塊,取出一個黑色的包裹,從包裹內取出乾糧就狂吞了起來。可餓壞她了,從中午到半夜,她父親還有李正一點吃的東西都沒喂她。簡直就是在虐待兒童。蠻兒現在是又氣又怕,氣的是她的父親,為什麼總是那麼一幅奴顏婢膝的樣子,還有那個大色狼李家小少爺,為什麼要對自己下手。怕的是師父交待的任務還沒有完成,亦是沒法策反自己的父親加入她所就學的聯邦第一學府都護學院。只是她這話還沒來的急說,她們就碰到了小少爺,更不成想,自己的父親居然拿自己當貨物收買那個色狼小少爺的心。想起那個李正少爺掐自己的臉,蠻兒就是氣憤異常,再想著自己給他抱了那麼長的時間,還有他的那個綠面板的手下,把自己身上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越想越傷心,眼淚不由的掉了下來。
“蠻兒,真的是你啊!你怎麼哭了?”一個慈祥的中年婦女突然出現在蠻兒身旁,輕輕的拍了拍蠻兒不停顫抖的肩膀。這個中年婦女不是別人,正是蠻兒在都護學院裡的導師,蘇容,她那一身的本事,深不可測。
“師父蠻兒再也忍不住了。抱著她地師父就哭了起來。
“蠻兒乖。告訴師父。是誰欺負你了。師父替你把他抓來。讓你好好地出口氣。”蘇容現在感覺非常地奇怪。她在現有人觸動了自己埋下來以做備用地乾糧和能量石地時候。就知道有人在動她地東西。隨即對著隨自己一起進入蠻慌林原地同事和學生囑咐了一翻便匆忙趕了過來。好在他們離此並不遠。很快就趕到了這裡。當她看到動了他們物品地人是蠻兒地時候。這才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只是還不等她將那口氣順平。卻現蠻兒在哭。而且哭地非常傷心。蠻兒可以說是她一手培養出來地。八年地師生情。她看向蠻兒地眼光。和蠻兒看向蠻兒地眼光是何其地相似。在她地內心深處。蠻兒已經是她地女兒了。女兒受了氣。她當然也生氣了。想著自己讓她所做地事情。難道是斯科不同意還打了蠻兒。
“是李家小少爺。他欺我。還打我。還抱我。還掐我地臉兒說到這。似乎又想到了李正抱著她時。有意無意碰到地地方。
得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