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程孝宇驅車到了那個小姐租住的出租房,找到了房東開啟了房門,發現早已是人去樓空,只剩下幾件1日衣服。
給尚濤打了個電話讓他幫著查一查這個小姐,看看有沒有人認識她,矢口道她的本名和家鄉何處,算起來加一加也有七八十萬,任誰也不能輕易的放棄。
李鐵柱開著車拉著程孝宇和馬建平又到了興隆村,路上接到了來自春城大碗和瓜娃子的電話,兩人在電話中哽咽拍著胸脯虎子不是那樣的人,一定是讓人給騙了,宇哥千萬不要怪罪他,他一定不是有心的。
一同從鄉下走出來的,到什麼時候想著的都是幫襯,三個人,截然不同的狀態,程孝宇應了一聲沒說什麼,結束通話電話,本來因為大碗和瓜娃子而變好的心情,隨後即遭遇毀滅性的破壞。
虎子的父母和家中一些長輩親戚,搬著凳子坐在庭院當中,對程孝宇的到來沒有任何好臉色,而在院子圍欄之外,程老實和王秀梅滿臉尷尬的站在那裡。
“二哥,二嫂,咱有事說事,誰也不是來找麻煩的,你這是幹啥,你家虎子在俺家大宇那裡上班,咱都是親戚有過啥說頭沒有,現在虎子捲走了俺家大宇的錢,來這問問你們有沒有訊息,至於這樣嗎?”王秀梅在村裡本就不是善碴,也是過去女子罵街小分隊的成員,得到訊息的她差點沒暈過去,幾十萬被虎子卷跑了,王秀梅直拿腦袋撞牆,當初兒子對讓親戚都跑去他那裡上班就有疑義,現在惡果出來了。
本想來這裡說理,誰料表哥和表嫂擺出了這陣勢。
“梅子,俺家虎子是做了不道義的事情,可他是他,俺是俺,俺家沒錢,有能耐你們就去找那個混賬小子,俺們是不會替他還債,況且虎子在你家大宇那裡到底是個啥情況誰知道,說俺家虎子拿了幾十萬跑了,俺咋就不太相信呢?”尖嘴猴腮面板黝黑的一個女人,說話也是尖酸刻薄,程孝宇不是泥人,何況縱然是泥人還有三分土性,火冒三丈一腳就踹開了院子的鐵門,邁步就向裡面走,虎子的父親帶頭拎起了地上準備後的鐵鍬、棍棒、鎬頭,一副要拼命的架勢。
“哎呀,這程家欺負人啊,一個小字輩都敢跑到俺家來鬧騰,欺負俺們家沒人啊,這可昨整p網,大夥給做做主啊,程家小子欺負人啊!”虎子娘直接坐在了地上,一邊嚎一邊雙手虛空拍打,將農村潑婦的姿態擺得足足的,配合身旁幾個找來的親戚老孃們冷言譏諷,頓時氣氛就被烘托了起來,備家各戶本來就有看熱鬧的,這下子全部湊了過來。
程老實平日裡老實,可看到兒子走進院子,二話不說就挺著瘦弱的身板子衝進了院子,堅定不移的站在了兒子身邊,一旦發生肢體碰撞,馬上就可以替兒子抵擋。
王秀梅哪裡吃過這虧,一手掐腰一手點指著院子內的表嫂回敬道:“哎呀,你還叫起來了,天下哪裡有這個道理,俺家大字的買賣,給你家小子一個吃飯的機會,現在可倒好,你家小子捲走了我家的錢,還擺出一副受委屈的模樣,天下的道理都讓你一家說了,來讓村民們評評理,大家都過來,看看他們家說的都是什麼狗屁話。”
在鄉下,別說只是表親,親妯娌、親姑嫂甚至姐妹之間掐架的都不算是稀奇事,都是各家人幫備家人,這邊老程家的姊妹和老王家在本村的親戚都聚了過來。
二舅,放下你那燒火棍,一場親戚我懶得跟你計較,我現在就問一句,知不知道虎子的下落?”
李鐵柱抽出了放在車上的三稜仿製軍刺,在南方又出了一把事,李鐵柱專門根據自己曾經熟悉的軍刺,找人做了一把,手裡拎著這個東西,只要對方沒有熱武器,十幾二十個近不了身。
啪!
軍剌一亮出來,寒光閃閃,一下子就將場面鎮住,虎子媽一看,繼續嚎啕大叫:“哎呀媽呀,欺負死人啦,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