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不錯哦,我喜歡,要是再來個重金屬樂隊,那就美了。”非主流小女孩張千千微微晃動著身軀,一杯調製很有口感的果味酒,聽著舞臺上一支年輕軍人組成的玩票式樂隊正在演繹五月天的歌曲,很有些硬朗的別樣味道。
一桌人,許樂樂、許君博、不太愛來的許淡心以及~個被稱為麻煩的女人,許樂樂的閨中密友馬勝男,而惡習不改的大少馬德祿則在遠處勾搭著一隊軍中綠花。
“這小馬同志還真是精力充沛,勝男,前段時間被聽說被拾掇得夠嗆,我看這小子也沒當回事。”許樂樂的媚,無處不在,那股子天生狐狸精的味道,不會以她穿上軍裝正顏厲色而轉移,一舉手一投足之間,透著萬千風情勾人不禁嚮往,當初的馬德祿可是要寧女大幾也要嘗試一下,被拾掇得見到許樂樂都打怵,後來小狐狸精許淡心冒了出來,馬德祿又轉移了目標,結果依1日是慘敗而歸,見到許淡心比見到許樂樂還一副慘淡的模樣,隱隱帶著懼意,讓人很是費解,弄不過成精的狐狸精有的說,為何會那般懼怕小狐狸精,馬德祿不說,許淡心不言,大家只能胡思亂想,這不,許樂樂和許淡心一來,馬德祿馬上逃離現場。
馬勝男成熟了很多,曾經性感的身材多的是妖嬈,現在則是在英氣之上,還多了點英武威風,給人一種聖潔的感覺,不敢輕易再用過去那審度美女的目光審度她。
“他這輩子,瘋瘋癲癲自得其樂,你無法理解他的世界,他也不會品讀正常人的世界。
用他的話說,被猛人給踩了,那是驕傲。”
許淡心輕聲哼道:“莽夫就是莽夫,這裡面部是漿糊。”指著腦袋微微撇嘴不屑一顧。
對許淡心的偏執,大家已經習以為常,馬勝男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小心,看你會愛上什麼樣的男人?”
沒說嫁給,而說愛上,是大家都很清楚,她這般偏執又苛求,很難找到共度一生的伴侶。
“去去去,大洋馬的坯子,從小跟著她當小跟班,大了又跑到我們這裡當大姐大,馬勝男,你敢不敢彪悍的找個爺們讓本小姐看一看,是你騎他還是他騎你,我很好奇。”許淡心推開馬勝男的手,對不精緻的女人,她一樣沒什麼好臉色。
許樂樂比馬勝男大幾歲,小時候領著馬勝男玩;馬勝男又比許君博和許淡心大幾歲,小時候領著他們玩,一句話,二十歲一代人和二十五歲一代人的差別所在。
“臭丫頭,信不信我把你弄進我的部隊裡來,好好調教調教你。”馬勝男的彪悍之氣,是她能夠在身世背景和努力奮進之外,能夠擔任一方軍事主官的資本,有著股男人都少有的剛毅決絕,幾次演習中敢於用那股子剛毅來指揮部隊在關鍵時刻打出一到兩場小範圍內的攻堅戰,很漂亮,軍委首長和軍區首長都曾經不止一次的點名表揚過她,小狐狸精的道行再深,那是對男人,在馬勝男這裡,除了裝出彪悍的市井氣外,再無取勝的機會。
“那我不如跟著她了。”許淡心眼睛在許樂樂身上掃過,意思是對方肩膀上的兩毛二也不是白扛的。
“跟著小姑你也是影子,別人不會承認你超過她的。”一旁始終充當聽眾的許君博毫不客氣的拆妹妹的臺。
“許君博,來。”許淡心勾了勾手指,一副美女召喚你的模樣。
“少扯,哥才不會找你這樣的禍水,指不定什麼時候給戴綠帽子……”一句話沒說完,許君博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一股子殺氣從桌上傳來,趕緊跑開,免惹得姑姑發飆。
門口處出現的軍官救了許君博一命,整個軍吧內的音樂和備類聲音被麥克風傳來的硬朗聲音壓住:“馬勝男、許樂樂、許君博、XX》(、X)()(……馬上到小操場報道!”
前一刻還松著的馬勝男整個人氣勢一變,騰的一下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