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找事,幹了幾架,往後白天上工,晚上睡覺,甭管多硬的床,躺下就著,睡得忒踏實。”
根子機靈,聽出他話中意思,“哥,那你後面什麼打算?”
“裡面不給介紹工作了。”
根子誇張‘啊’一聲,“就那?”
“怎麼?”陸強斜眼兒看他。
“沒沒……”根子乾笑兩聲,“挺好的。”
散場已經深夜,坤東睡了一覺清醒不少,打車把另幾人送回去。
陸強沒去處,暫時住根子那兒。
兩人步行沒打車,夜間涼風將酒氣吹去大半。
爺們兒一起除了聊錢就是女人。
根子說:“強哥,那裡面兒沒女人吧?”
陸強橫他一眼:“你說呢?”
“那你這幾年都沒幹過?”
陸強:“……”
根子賊頭賊腦,“哥,我請你去個好地方。”
“不去。”
陸強側頭吐掉牙籤。路邊葉子被雨水洗刷的油亮,坑窪路段還積著一汪雨水,不斷反射城市的五顏六色。
他眼前浮現一個身影,嬌弱柔軟楚楚可憐,恨不能放懷裡好好疼疼她。
陸強回了神,半天才問:“上哪?”
“啊?”
十分鐘後,一條隱蔽巷子裡,燈紅酒綠。路兩邊探出不斷閃爍的各色燈箱,把雨後的夜襯托的靡靡。
根子熟門熟路。
陸強問:“經常來?”
“嘿……偶爾。我來只找固定的。”
陸強笑罵:“你小子,別腎虧。”
根子帶他左拐右拐,在一間不起眼的店前停下。
兩人在櫃檯前站定,根子環過手掌,事先宣告:“哥,李輕是我的,你可別跟我搶。”
陸強嗤一聲,及不屑,“誰都一樣,別墨跡。”
老闆和根子熟識,給陸強找了個身段模樣都不錯的女人,順便挨著摘兩把鑰匙給根子。
這種地方,房間多由老闆改造,中間不是水泥磚塊修葺的實體牆,全部是那種及薄的木質膠刻板,房間毫無隱私可言,打個噴嚏旁邊聽的清清楚楚。
當然,敢來這裡的,並不擔心這些問題。
根子把李輕帶入房間,急不可耐照姑娘臉上先啃兩口。
他們結識三年前,根子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當時歲數小,有些放不開,別人見他長相打扮都不樂意接待,恰巧李輕剛下海,人老實沒有花花腸子,並沒嫌棄他,整個過程細緻周到,體貼用心。
這一聯絡,便是三年……
李輕嬌嗔躲了下,兩人立刻纏一塊兒滾到床上。
根子衣服還沒脫盡,牆那邊忽然傳來女人尖叫,隨後是一陣鐵床撞木板的聲音,整間房地動山搖,恐怕快散架。
根子駭然咳了咳,繼續之前的動作。
他今天心不在焉,也許外在刺激,很快就結束了。直到兩人平靜躺床上,隔壁女人還在撕心裂肺喊著疼,聲音似痛苦,似享受。
聽了會兒,兩人不免尷尬,李輕嘴上沒說,眼神透的渴望顯而易見。
根子把人一摟,乾笑說:“憋的,我哥純憋的。”
“……”
陸強的確很久沒幹這事兒,算起來足有六七年。
他本身不是什麼好人,進去前身邊鶯鶯燕燕,趕都趕不走,根本不屑來這種地方。頭次來,沒多大感覺,女人對他來說沒什麼分別。
他把那女人翻來覆去折騰個遍兒,她剛進來還算歡實,現在小口捯氣,奄奄一息,修長手指覆上他精壯的胸肌,指尖摩搓著,流連的愛。撫。
陸強單手抓住她一雙腕子固定在空中,不讓她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