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樺絕對不能娶的,懂不,失掉韓家那支兵馬並不可惜,做個藩王也挺好……
“大哥,儲君的位置你也別去爭了好不好,你若做了皇帝,你若娶了三千後宮,她要如何傷心……她一定傷心死的……
“嗯,不對不對……你不可能放棄皇位的,但是,大哥若要得到天下,就一定會失去她……她不合適養在宮裡啊……
“雖然,她那麼聰明,雖然,她可以輔佐你……可是……她不是那種重權欲的人,把那些事壓到她頭上,她的日子還要怎麼過啊……”
自小到大,金晟從沒見他如此的說話語無倫次過,但這語無地倫次的背後自是深藏玄機的。
至少可以證明一點,金賢已經知道“凌嵐”就是墨問。
若情能讓一個外人知道她是墨問,卻死命的在他這個丈夫跟前隱瞞一切,這真是讓人感到不痛快的事。
他想了想,沒再將他金賢推掉,而是扶他坐到身邊。
接過酒壺,他自行斟了兩杯酒,一杯給他,一杯自己吃,坐下,一副準備陪金賢吃酒的樣兒,嘴裡則不鹹不淡的接著話頭問:
“好,我陪你喝酒,你倒說說看,你是怎麼了?為什麼一個人在這裡喝悶酒。”
金賢一口乾掉杯中物,頭腦越來越迷糊不清,皺眉的奪過酒壺又澆了一口,思量了好一會兒,壓不住心頭的委屈——他想訴訴委屈啊!
大哥是他自小最最玩在一起的那人,大哥因為母妃失寵,在父皇跟前飽受冷落。他們兩人屬於同命相連的命,他們最是談得來,再加上因為君老師的緣份,他跟大哥走的最近。
遇到什麼事,他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找大哥商量,找大哥幫忙,找大哥天就不會塌,因為大哥疼他。
但是大哥再疼他,也不可能把君老師讓給他的。
天牢跟前,大哥說的很明白:只要對像是君老師,就算斷袖,他也認了。
這感情這麼濃烈,他自是不可能再放開君老師了。
金賢嗚嗚嗚的就哭了起來,直拍桌案:
“我心裡難受……我悶的慌,憋的厲害……大哥,我嫉妒你,好嫉妒……”
一連叫了好幾聲嫉妒之後,他抬頭,抓住了他的胸襟,直叫:
“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喜不喜歡她?你說,你懂我說什麼的對不對……”
“嗯,我喜歡!”
金晟知道跟一個醉鬼的是沒有什麼道理可講的,既然決定在這裡聽他嘮叨,那就好好配合他說,好好的哄他說話。
他笑笑,又斟了一杯酒,問:“五弟可有喜歡的姑娘?”
一頓,腦海裡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一個已變的模糊不清的臉孔,那張臉孔曾經在帝王跟前滿口拒過婚,便轉而問:
“那個紫珞姑娘,你是不是喜歡上了,我聽說你一直在查紫珞的下落。嗯,我一直沒問,那回在在殿上你跟父皇請婚,為什麼突然間又變了卦?”
“紫珞?”
金賢咬著這兩個字兒,心頭越發的憋屈,極埋怨大哥這是哪壺不提提哪壺——
這分明就是往在他疼痛的心窩上捅刀子,又一想,也對,大哥還不知道哦,於是,笑,又哭,又狠狠的灌了幾口中後,才咬牙切齒的叫出來:
“那丫頭不肯嫁我……她不肯啊……”
“哦,為什麼?”
有個聲音在耳邊淡淡的問著。
這問題好,問中了他心頭憤慨,是的,他正在憤慨這事,於是大罵:
“她說她要嫁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而不是一個小破孩……
“他~娘~的,我堂堂安王在她眼裡,就是一破小孩……
“大哥,你說,你來評評理,我哪是小破孩?我都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