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這麼做呢?
自小到大,他對於這個兄長一直是敬愛有加的,如果不是紫珞,他一定永遠這麼敬愛一下去。
可是現在,看到這樣的情景,心裡當真是堵得慌,他默默看了好一會兒,往外急步跑出。
等金賢走掉了,室內又恢復了寧靜。悶
紫珞捂了捂發燙的臉,探出頭去,悶悶的喊住打算往外去的金晟,這個男人正若有所思的睨著她這邊,兩人的目光正好對到了一塊兒。
“爺,能不能讓景如去娶一身衣裳來,我想穿衣服……我,我得起來……安王殿下不是要見我嗎?”
這話好像沒有什麼歧意,可金晟一聽完就沉下臉來。
“又怎麼了,幹嘛又瞪我?我哪說錯了!”
他懶懶的開口:“他要見,你就得去見嗎……身子這麼破,給我好好在床上養著,哪也不準去!”
“但是……”
“不準!睡你的覺!肚子餓的話,等會兒會有人來服侍你用膳的!”
他蠻不講理的丟下一句話,拂袖而去。
走到外頭,紫珞隱約聽到他在低聲吩咐景如到嵐閣去取衣裳,又叮囑她去把藥溫上,弄一些清淡的東西往裡頭送去侍候著。
同時一再重申,他的房,誰都不準進:尤其那個朧月,要是敢闖進來,甭客氣,一棍子趕出去。
紫珞在裡頭聽著好生囧。
這人怎麼就和朧月耗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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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門離開。
紫珞氣鼓鼓的瞪著臉,真想撲上去狠狠扁上一頓,這人拽的二五八六!
摸摸自己發疼的身子,洩氣的不得了。
唉!
沒衣裳可穿,寸步難行呀!
只能等。
過了不知多久,竹簾被掀了起,景如細步走進來,將垂下的帳子用銀鉤掛起,手上捧著一疊衣裳,笑盈盈的對著床上的女主福了一福:“嵐主,奴婢服侍您穿上小衣,起來吃點東西可好!”
紫珞點點頭,掙扎著要起來。
景如忙放下衣裳去扶,錦衾滑落時,見到肩胛上的點點紅紫,她怔了一下,不覺宛然一笑。
這一笑笑臊了紫珞的臉孔。
“我自己來吧!”
她不喜歡有人服侍,稟承的是現代人的思想:自己的事情自己做,絕不假借別人之手。朧月跟在身邊時,她也從不曾差遣她去做這種事。
“嵐主子,不必不好意思,服侍主子,是奴婢的責任……何況,主子的身子虛著,不宜多動,奴婢這就給您穿好,然後在榻上躺著,王爺吩咐下去讓人做的飯食羹湯一會兒就來……”
景如的手腳很麻利,一邊說一邊給她繫好抹胸的雪兜衣,著上雪色繡著蓮花的小衣,卻沒有把羅裙給她穿上。
紫珞覺得自己的身子實在乏的緊,也就不推拒了,紅著臉得了這貼身的服侍,直覺很難為情。
“把裙子也給我穿上吧,我要回去嵐閣,若再不回去,朧月會急的!”
她把淡紫色的羅裙挑到衣上,輕輕的摩挲著。
“那可不行!嵐主子也有聽到的不是,爺讓你留這裡呢!你現在這樣子,走路回去只怕有些困難,要是再拉傷了可就不好了……”
景如急急按住主子的手。
“我不想留這裡!我要回去!”
紫珞固執著很。
留這裡,等他回來又是一陣煩,現在,她想躲他躲的遠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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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如兒靜靜的看著,心頭極是詫異,看到提嵐主子臉上那一臉的嫌惡,好像當真不愛待在這裡,似乎真是沒把王爺待她的不一樣放在心上——她是實實在在不稀罕著。
景如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