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他當然可以這麼做!
“凌嵐”與他而言,只是他隨意娶的一個女人而矣——一個可以侍候他慾望的女人。
今日他要她身子,只是日行一善——瞧,要是,她不激他,他還在那裡冷眼看她笑話。
是的,最近她經歷的事,實在很像是個大笑話。
她喘息的看著他,哽咽,眼角有眼淚滾落,莫名的難受,莫名的委屈打擊著她。
金晟摸到了她的眼角的水漬,抬頭看,喉結微微的動,帶著他氣息的溫熱的吻,落到她眼睛上,她的唇上,他的目光柔軟下來,帶上了憐惜。
“以後,就只做我的女人!”
他沉沉的宣告,霸氣十足。
“不許哭了,做我女人就這麼糟糕嗎!”
他的手從她的身體裡抽出,捧上她的臉,咬住她的唇,灼燙的熱氣灌進她的嘴裡,不容她再有念頭想其他。
她一顫——
他細細的、極有耐心的吻遍她哭得一蹋糊塗的臉。
混亂中,她又想笑,是不是被他佔過的女人,他都會去這麼哄?
是不是在床第間,他都是這樣又邪惡又溫存的去愛憐她們……
是不是……
她只能發出嗚嗚嗚的叫聲,越來越媚,酥魂蝕骨,那聽上去完全不是自己的聲音。
好一會,他才停止進攻她的臉孔,不饜足的薄唇,往下而去,落到她的頸項上,吮吸遊移,或淺或深,只一味吞噬著她的每厘滋味,帶著她肌膚上的熱氣,帶起一層又一層極度的渴望……
他的手握住了她豐盈,時而重重的揉捏佔有,時而低頭含上那枚顫慄的硃紅。
她有些手足無措,緊貼著他的身體,能感覺到他跨下的堅硬,他因她的身體而起的瘋狂,正在蠢蠢欲動……
可是,他卻一點也不著急,還在折磨她,逼她丟開所有的不甘願,逼她不光臣服藥藥性,更對他的佔有丟盜棄甲。
她已受不了,雙手急亂的去解他的衣裳。解不開時,惱怒的去撕,想與他有更親近的接觸——怎麼可以就任由他欺負人,她要回敬過去——
可是她解不開,酥軟的玉手根本做不了這麼最簡單的事。
她懊悵極了,嬌媚的瞪著,叫:“把衣服脫了。”
他看在眼,心情奇怪的大悅,放開她,翻到邊上,自己一把扯去所有束縛,露出光滑厚實而精壯的腰背,退下跨褲,那麥色的長腿,那雄糾糾屬於男子的一切全在她眼底。
離開了他的懷抱,她整個火燒似的身子就像缺了一大塊!
她難受的坐,看到了他的赤裸的身子,她呆好一會兒。
這是第一次,她完整的看到他的身子,一覽無遣的映在她的視線裡。
困難的嚥了咽口水,別開了眼,他重新覆上來,一路狂吻,不斷在點火,不斷折磨她的意志。
沒有經驗的她不知道要怎麼做才好,只知道依偎著他,那股火才稍稍消滯下來,更忍不住想往他懷裡更深的地方蹭,嘴上只能無奈而可憐兮兮的哼哼著。
她柔嫩的緋紅在他身上廝磨著,即使隔著衣物,赤裸相對,那敏銳酥麻的感覺差點把他逼迫瘋掉。
翻身再次將她壓在身子底下,大手毫悄猶豫的撕扯開她的褒褲,分開她的腿,撫著她優美的身線,唇游到她耳邊,低低的道:“看清我是誰了麼?”
紫珞閉著眼,不說話。
她當然知道身上的人是誰,只是不願說,很倔強的不想在這種時候被強調的去認識是誰將要佔有她。
“說……”
他的手掌遊移到她的私處,瘋狂的深入,要脅,威逼。
從來沒有哪一個女人的身體讓他這樣眩惑狂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