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於衷地翻雜誌,她不知道該說他心裡素質太過強大還是臉皮比城牆還厚,“好,你不走,我走!”
說著抄起玄關櫃子的鑰匙就出門了,周頌玉終於有了點反應,大步追了上去。黨旗煩躁地不停按著電梯按鈕,周頌玉一把勾住她的腰,便將她帶了回去,見她還扭捏個不停,不住笑著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一下,“矯情的東西,我向你道歉,嗯?”
黨旗低著頭悶聲道:“那你說,你都錯哪兒了?”
“我不應該嫌棄你的小身板兒,不該攔著你去美國飛黃騰達,不該為了你的健康考慮倒了你的泡麵,滿意了嗎?”周頌玉誠摯地向她道歉,黨旗被他氣樂了,“你這根本不是道歉,是嫌我還不夠生氣才對,你走開,不想看見你。”
“那你要怎麼樣才不生氣?”
黨旗義正言辭地說:“你給我出去,我就不生氣。”
周頌玉聽了眉一皺,“這麼狠心?”
“對,心特別狠。”
周頌玉笑著將她放開,“那我真走了?”
“趕緊的。”
周頌玉果真開啟門走了,不過很快又回來了,並順手關上了門,“滿足你的要求了,現在開始不準再生氣了,說話要算話。”
黨旗被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摟著她一起坐到沙發上,伸手摘了顆透亮飽滿的紫葡萄塞進她嘴裡,“你讓我出去,又沒說不能回來。幸好你沒說讓我滾出去,不然我還真有些為難。”
“那現在說還來得及嗎?”黨旗含著葡萄,挫敗地問了句。
“你說呢?”
黨旗吐掉嘴裡的葡萄皮和籽,手朝著大門方向一指,“我說,當然來得及——你給我滾出去!”
周頌玉直接吻住她的唇,舌頭頂開牙關長驅直入,在她口中橫掃一片,卷著她的舌跟他一起共舞,許久之後才意猶未盡地將她放開,貼著她的唇邊道:“葡萄挺甜。”
黨旗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這會兒已經消了大半,黨國富以前就說她是嘴硬心軟,生氣了隨便被人哄幾句就暈頭轉向不計較了,這種性格太容易吃虧。
周頌玉把晚上何苑說給他聽的那段又給黨旗說了一遍,“你去美國的事情要不是自己說漏了嘴,還打算瞞天過海直接走人,你說我該不該生氣?幾天不找你,你也不知道主動聯絡我,認個錯兒就那麼難嗎?沒良心的東西。”
“星座都是騙人的,傻子才信呢。再說了,你有什麼好生氣的,我又沒做錯什麼,幹嘛認錯?那天給我擺臭臉,我還生氣呢。”黨旗撇撇嘴,不以為然。
“還嘴硬!收拾不了你了是吧?”周頌玉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去美國的事就不跟你計較了,到了那邊給我老實點,下了班就回家,到家了給我打電話,週末那種霪乿的派對絕對不準去,聽到沒?”
黨旗不樂意,幹嘛下班回家就得給他打電話,她家黨國富至今都還沒享受過這等待遇呢。
“你怎麼比我媽管的還寬?”
“再不管你,你都要上天了,我剛說的都記清楚沒有?”
黨旗打著哼哼隨便應付,周頌玉在她腰上又捏了一把,“問你話呢,哼哼什麼!”
“曉得了,曉得了,你這麼囉嗦,別人還以為你才是我爸呢。”
周頌玉驀地將她撲倒在沙發上,一手捏住她的下巴,一手握住她胸前的飽滿,眼底滿是壞壞的笑意,“這樣別人就知道我不是你爸,是你男人。”
“野男人還差不多。”黨旗忍不住潑冷水。
“叫聲老公聽聽。”
“想得美。我還沒結婚呢,哪來的老公?”黨旗被他壓著說話有些喘,耳根也有些泛紅。
“不叫的話明天就拉著你去民政局,到時不叫也得叫。”周頌玉壞心地捏了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