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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一紅,若論佛法禪意,許仙當然是比不上他。但要形成極好的詩詞,卻非得又極高的文字功底才行。猝然之間,哪能想得出與許仙的詩相提並論的詩句。

那笑面僧哈哈大笑道:“果然是五十步笑百步,該罰,該罰!”果然自罰三杯。

一百四十六

許仙一拱手道:“三位的詩才,禪意,小子都望塵莫及,擾了幾位的酒興,深感歉意,這便告退了。”這倒不是虛言,而是真心話,若非抄得幾首詩詞。無論佛法還是道行,他都沒資格同這三人同席。

白素貞也道:“我這弟弟出口無狀,還請三位恕罪則個。”

那個一直醉眼惺忪,沉默不語的老僧忽然道:“好,夫唱婦隨,果然是人間良配,天作之合。”

小青上前一步,挑眉道:“和尚,你喝醉了吧!明明說的是姐弟,姐弟啊!”

笑面僧卻道:“我這師兄雖飲千杯,亦是不醉。就是我瞧著你們,也像是夫妻,不像是姐弟。就是今日不做夫妻,來日也是要做夫妻的。”

許仙同白素貞相視一眼,又一起轉開視線。

許仙笑道:“不知兩位竟然還兼著月老的職司。”

笑面僧道:“是那老頭子搶了我們的生意,亂牽紅線。若是見了,非揍他一頓不可。”說完就哈哈大笑起來。

許仙覺得這幾個人怪形怪狀,說話也是顛三倒四,不欲多做糾纏。正想要離去,卻又上前,粘了酒水在桌上書寫起來。寫罷,一拱手才帶著青白二女離去。

三僧一起湊上來瞧,月色之下,石桌上的字句清晰可辨,法源念出聲來道:“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

笑面僧聽罷更是哈哈大笑,道:“和尚,以後你這破廟的香火,怕是要因此詩而大大的興盛起來,以後也該與我們多點供奉了吧!”

法源兀自沉吟不語,醉面僧卻放聲大哭起來。

笑面僧問道:“咦,師兄因何哭泣?”

醉面僧道:“我哭此處再也無如今的清淨。”月朗風蕭,一起從松間穿過,拂動他們的衣衫與眉發。

法源一指桌上的字句道:“哭什麼,已經沒了。”果然那首楓橋夜泊已然沒入石桌之中,再也尋不著痕跡。三僧心中瞭然,這也是許仙給他們的選擇吧!

醉面僧卻哭道:“怎麼沒有。”說著話撩開衣衫,拍拍瘦骨嶙峋的胸膛。那意思是,這詩已牢牢的刻在他心裡了。

笑面僧也道:“清風明月,天下人共享之。這等千古絕句,也該是如此。”

法源心道:“好個許仙。一來便讓我受你這等恩惠,以後還不知如何相處。”

若無楓橋夜泊,寒山寺也只是寒山寺而已。

許仙三人出了小院,就見覺遠在門前恭候,又是跟著他的腳步,卻聞身後的哭聲傳來,不覺失笑,問道:“這位師兄,不知那兩位長老是什麼來歷。”

小青也睜大了好奇的眼睛,這一對和尚竟然胡亂說什麼姐姐和許仙是要做夫妻。

覺遠停下腳步,卻只道:“小僧就送到這裡了,可惜未能留宿幾位一晚。”

許仙見他不願說,也不勉強,道:“我正打算安家在蘇州城中,等安頓下來,定然再來拜會。”

覺遠忽然道:“拜會不可不知所拜為誰,你可知道這寺中供奉的是哪位神佛嗎?”

“覺遠,還不給我回來。”卻真是法源的聲音,將大雷音術融入尋常的話語呼吸之中,當真是妙不可言。

覺遠衝三人微微一笑,又行了個禮。轉身拔腳便走。

許仙同白素貞對視一眼,心下均是好奇,寺廟中供奉的無非是佛祖菩薩,還能有什麼稀奇。

一同走到正殿門外,向裡瞧去。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