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吧!”
許仙道:“趕快趕走,山林才是它的歸宿。”
白素貞又好氣又好笑,一指蛇母:“那這個呢?”
“明天就讓衙役把她帶回縣衙,大牢才是她的歸宿!”許仙原是擔心這蛇母身上會有什麼異術,尋常人不是她的對頭,如今看來也不過是些玩蛇的小把戲。
“這還差不多。”
許仙溫柔的攬住她纖柔的腰肢:“娘子,時候不早了,我們早點歇息吧!”
夜深人靜之時,一番雲雨之後,許仙忽然問道:“娘子,你是蟒蛇還是毒蛇?”
白素貞用大大的眼睛瞪了他一眼,轉過身去,不理會他這無聊的問題。
許仙欣賞了一下她極其美麗的背部曲線,將她抱在懷裡:“睡吧。”
白素貞就順勢靠在他懷中,拉過他的手臂,枕在上面。
第二天清晨,蛇母被帶到縣衙,雲嫣先命衙役打了她幾十大板,出了口惡氣,然後將她披枷帶鎖投入大牢之中。並囑咐牢中衙役嚴加看管,不要輕慢對待。
這時候有人來報:“胡捕頭回來了!”
胡海帶著一眾捕快,來到大堂之中,將十餘個人頭獻上,下拜道:“大人,安龍縣四周的諸山盜賊已然肅清,其餘盜賊則遁入深山之中。”
“做得好!”雲嫣便賜下賞銀,當然用的還是馮家的銀子,雖然這些日子許仙“揮霍無度”,但這批銀子如今仍有許多,雲嫣便安排沒有田產的流民去修橋補路挖溝做渠,民生漸漸復甦起來。
……
大牢乃是汙穢之地,是以修的離縣衙極遠,平日裡也沒有人靠近這裡,端的清靜無比。
天色昏黃時分,新任牢頭正與幾個衙役喝酒閒聊:
“今天來那個女囚,嘖嘖,那個打扮,那個身段,可比我家那婆娘強多了。”
“是啊,是啊,穿的跟沒穿似的,可惜現在換上了因服,看不出來了!”
“若是能讓我春風一度,便是要我折壽三年,我也願意。”
牢頭提醒道:“別胡說,那個夷人寨子裡的巫婆,都有使毒下蠱的本事。你敢碰她,怕不是折壽三年,而是丟了性命。縣令大人可是叮嚀再三,讓我們防備著她。”
這話讓幾個衙役都是一寒,對這邪門巫術甚是怯懼。
“那我們縣令抓了她,難道就不怕那些夷人前來報復?”
牢頭道:“這你們就不懂了,大人他是天上下凡的文曲星,先皇欽點的詩仙。神佛保佑,萬邪不侵,連馮之鴻那老賊都被三兩下弄死了,還怕幾個夷人?”
衙役們連連稱是,忽聽牢門外喝道:“什麼人?”
牢頭出去一瞧,驚訝的道:“陳押司,您怎麼來了,快請進來。”如今縣中,大小事宜,多由陳倫負責,他可不敢怠慢。
陳倫面色陰沉,借了桌上酒杯,敬了牢頭一杯酒道:“牢頭,我想看一個人。”
牢頭為難道:“押司,這牢房重地。”
“我只見一個人。”陳倫的眼中像是燃著火焰,讓牢頭說不出話來。
陰暗潮溼的大牢中,各處都帶著一股腐敗的氣息,蟄眼燻鼻,讓人無法容身,更常有許多哭泣呻吟聲,倍添了陰森的氣氛。
陳倫走入其中,便有人伸出手臂大喊冤枉或者哀求憐憫,但更多的人只是躺在原地,麻木待死。
若是許仙在此,便可看到,諸多從平民百姓頭上消失的魔頭,都匯聚在此處,不斷的吸收著恐懼,怨恨,憤怒等諸多激烈的情緒。
張德安本是喊冤喊的最響的那一個,此刻卻忽然閉上了嘴巴,一臉驚懼的盯著眼前之人:“陳……陳倫!”
“張德安!”陳倫的臉色忽然變得猙獰起來,待到衙役開啟牢門,忽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