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樣,信國公夫人都親自來說親了,若是這個面子不給的話,將來咱們薛家哪裡還能在她面前說得上話,那可是公府啊,地位僅次於衛國公府的了,這樣門第雖進不去,可若是用這些旁枝關係打入也是可行的,你想想,當初若不是因為韓將軍為國捐軀,戰死沙場,衛國公府的二房如何會娶韓家嫡長小姐?這可是韓家用命換來的機會,咱們家沒人從武,比不上韓家,既然想要接觸到勳貴上層的人,也只能做這些迂迴動作了。長寧候世子未必是個有出息的,但將來總少不了他襲爵之事,那時候咱們宸姐兒就是侯夫人,走出去說話也是能說的響的,就算是一場賭博,如今咱們已經被信國公府架在了火上,不答應也是不行了。”
薛氏自然明白寧氏所說的這些道理,嘆了口氣,便沒有再說什麼,這就是身為大家小姐該替家族擔起的責任。既然享受了大家族的供養,那就勢必要替家族做些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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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氏在信國公府等待,國夫人回府之後,她就急忙迎了上去,問道:
“如何?”
信國公夫人瞧著鬱氏心急的樣子,笑著說道:
“放心吧。薛家雖然還未正式答應這門親,可我瞧著那老夫人心裡已經允了,約我三日後再談,三日後你便準備好彩禮,一併叫我帶去,這事兒啊,我瞧著能成!”
鬱氏一聽懸著的一口氣終於落了下來,又對新國公夫人說了幾句恭維奉承的話,信國公夫人才讓她先回去等訊息,說是三日之後,她就把好訊息給她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