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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就是覺得挺對不起你的。那天我,我,我後來也讓人去茶樓問過了,才知道你不是登徒子,我打錯人了,額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婁兄咱們就冰釋前嫌,和好如初好不好”
和好了,我才能追你妹妹啊心裡打著如意算盤。
拓跋靖果真拿起一旁的茶杯,對婁欣然比了比,然後豪氣干雲的幹下了一杯茶,婁欣然被他這舉動驚呆了,不過只是一瞬便反應過來,他這在跟自己道歉呢。
暗自竊喜,也學著他的樣子,幹下了一杯茶。
拓跋靖見他肯原諒自己,一笑泯恩仇,當即就寬心了,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走到婁欣然身邊,一把摟住了婁欣然,說道:
“好,婁兄大度你這份情兄弟我領了。今後有什麼事,但說無妨,火裡火裡來,水裡水裡去,兩肋插刀,要皺下眉頭,我就不是男人”
婁欣然心如擂鼓,被拓跋靖摟在懷中,整個身子都僵硬了,耳中又聽他說了這番話,一時弄不準拓跋靖到底是什麼意思。
象徵性的對他笑了笑,拓跋靖也回以微笑,兩人就哥兒倆好的對視傻傻笑了起來。
拓跋燕和翡翠公主走過來,瞧著兩人的傻樣,公主一擊掌,嚇得婁欣然就把拓跋靖給推開了,臉上有些紅,姿勢有些窘迫,翡翠公主狐疑的看著他們,小臉湊到婁欣然面前很近的地方,似乎一點都不在乎京中所謂的一些男女大防,這讓拓跋靖很是驚訝。
不過轉念一想,他就明白過來,必定翡翠公主和婁家小子是一對,看兩人眼神交鋒尤其激烈,拓跋靖更加確定了這個想法。
“哥,公主和我說京城最好玩兒的地方就是海市街,是國公夫人開設的,裡面什麼都有,咱們一起去看看吧。”
拓跋靖如今正愁沒機會對小舅子獻殷勤,當即點頭,說道:“好啊好啊。那就讓我做東,請你們去好了。”
翡翠公主瞧著婁欣然這一臉尷尬的樣子,瞬間明白了一切,怪不得這丫頭見了拓跋靖第一面就匆匆離開,怪不得這些天足不出戶,一個人躲在房間裡化妝穿女裝,原來是小妮子春、心動了,看上拓跋靖了。
這可是千逢難遇的,翡翠公主說什麼也要幫自家姐妹的。
當即摟著婁欣然的胳膊說道:“哎呀,既然上去海市街,怎麼能叫拓跋公子做東呢,自然是她來,對吧”
翡翠公主親暱的對婁欣然說話,看的拓跋靖眼睛一愣一愣的,暗自心驚他家不在京城的這麼多年,京城的男女大防已經松到這種地步了歎為觀止,歎為觀止啊拓跋靖只覺得自己和女神的距離似乎又近了那麼一點點。
幾人去了海市街,那裡是人山人海,拓跋靖帶著兩個姑娘出門,雖說又婁家小子跟著,不過那小子看著也就是個繡花枕頭,更何況,很有可能是他未來的小舅子,都是不能有閃失的,而翡翠公主身邊有拓跋燕跟著,等閒十幾個男人近不了身,所以他只要保護好小舅哥就成了,因此一直在婁欣然身邊陪著。
婁欣然心底樂開了花,她本來就不是那種扭捏之人,既然確定了自己的心意,自然願意和他多接觸,多交流的。
兩人一路從江南山水聊到了北境風光,越聊越投機,連中午吃飯的時候都忍不住說話,拓跋靖對這個小舅子那是喜愛的不得了,甚至想到和女神成親之後,也許可以帶著小舅子和妻子,一路遊山玩水,踏遍大好河山。
相見恨晚說的也許就是這樣的感情。
而另一邊翡翠公主和拓跋燕也是玩兒的不亦樂乎,根本就是樂不思蜀了,四個人從白天玩兒到了黑夜,海市街日夜都是極熱鬧的,晚上或許還比白日裡更加熱鬧一些呢,街面上全都亮起了好看的花燈,將一條街都照的猶如白晝一般,街上行人推搡,婁欣然好幾回都差點被人流擠散,幸好拓跋靖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