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魏家的人,我這便將她們趕走,你們要是怕,就先回房間裡去吧。”
靜姐兒聽了母親的話,說著就想往外走,卻被薛宸緊緊抓住了手,不肯她離開,王氏眼尖,瞧見了不住躲藏的靜姐兒,心中頓時來了主意,知道這幾個人中,靜姐兒一定是最好拿捏的,於是就衝上去,一把就將靜姐兒從薛宸身後拉了出來,說道:
“姐兒終於出來了,嬸孃來了幾回都沒瞧見你,怎麼,你也跟你那個吃裡扒外的孃親一樣嗎?嬸孃從前對你那麼好,你可不要學你娘啊。快快隨嬸孃回去,魯哥兒家早就準備好彩禮,我也已經收下了,你今日便隨我回去魏家,你始終是魏家的孩子,總要在魏家出嫁才成啊。”
說著,就要把靜姐兒往外拉,靜姐兒嚇壞了,哪裡肯就這麼隨她去,身子不住往後縮,搖頭說道:
“不不,我不去。我,我要跟著我娘,嬸孃你放開我,我不要嫁給魯哥兒。”
王氏立刻變臉,說道:“你說不嫁就不嫁了?我彩禮都收了,你不嫁也得嫁!別忘了,你娘已經改嫁給姓薛的,可你始終都是我們魏家的種。今日正好你祖母也在,乖乖的跟我們回去。”
靜姐兒回頭看著薛宸,見她臉上沒有絲毫笑意,面無表情,她知道,宸姐兒一定是生氣了,她氣自己沒用,靜姐兒思及此,想到之前宸姐兒和自己說的話,竟不知從哪裡來了力氣,一把就掙開了王氏的鉗制,將她推得往後退了好幾步,這才又一溜煙的回到了薛宸身後。
薛宸見她勇猛了一回,這才滿意的對她回過頭去笑了笑,王氏被個小丫頭推的差點摔倒在地上,站起來就要再去抓,可這一回,薛宸有了準備,快一步擋在了靜姐兒跟前,王氏撲了個空,眼看她就要抓到薛宸,心想著,抓不到靜姐兒,抓薛宸也是一樣的,反正是想用兩個小丫頭立立威,只要她們怕了自己,將來就更好拿捏了。
誰知道薛宸絲毫不驚慌,一點都沒有靜姐兒那種害怕的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反而淡定自若的站在原地等她去抓,王氏把心一橫,眼看就要抓到,突然就覺得自己後領一緊,整個人如風箏似的飛了出去,腹部被人重重的踢了一腳,落地之後,她只覺四肢快要散架,想爬都爬不起來,喉嚨口也依稀有一點甜腥的味道,竟然是吐血了。
這變故是在場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只見薛宸身前擋著一個如山一般的壯漢,這麼多人,竟然沒有一個人看清楚他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只知道,王氏差點抓到薛宸的那一剎那,他突然出現,將王氏一腳給踢了出去。
白氏這才大驚失色,走過去扶著王氏站起來,可王氏四肢像是灌了鉛水一般,根本連站都費力,白氏也就不浪費力氣了,色厲內荏的看著蕭氏,說道:
“臭不要臉的婦人,你就容他們這樣欺負我們?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不成?”
蕭氏正要反駁,卻被薛宸拉住了衣袖,將蕭氏拉到她的身後,薛宸自己走上前去對上了倚老賣老,蠻不講理的白氏,雲淡風輕的說道:
“您就是魏老夫人吧。您的兒子魏青曾在宛平任知州,那之後,魏家便再無人為官,唯一與官家有些牽連的,便是您的二媳婦王氏,她的兄弟在兵部任職,叫王興洲,我說的對也不對?”
白氏實在搞不懂這煞氣十足的小丫頭和她說這些做什麼,一時覺得自己肚中準備好的那些胡攪蠻纏的話根本沒有用武之地,因為這丫頭根本連讓她開口辯駁的機會都不給,直接上升層次,和她聊起了官場,她做了十幾年的老夫人,只知道自己兒子是官,二媳婦的兄弟也是官,哪裡知道他們是個什麼官。
薛宸見她不說話,便又開口說道:
“我和您說這些沒別的意思,就是想幫您把魏家的定位找準些,別到時候在這滿是勳貴的京城之中,惹出什麼亂子來。直白的說吧,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