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好!”高欣陽拈著鬍鬚點點頭,又問,“他們共有多少人押車?”
另一名小道童答道:“稟掌門,除一名趕車外,四名公差拿著水火棍,隨在囚車後面,另有六人騎著馬分立在囚車左右。”
“你們所報的情況很重要,你倆先下去,我們佈置一下救人計劃。”玉真子高欣陽向兩名小道童揮揮手。
“是!”兩名小道童應聲出了道觀。
小道童出離道觀後,高欣陽立即作了佈置,對全真七子道:“所謂擒賊先擒王,我們按既定計劃,首先幹掉六名高手,幾名公差就失去反抗能力。諸位下去準備一下,化妝成江湖俠士,不能讓對方看出破綻來。”
“是!”全真七子應了一聲,進入更衣室。
卻說六名大內高手與五名公差,押著齊思王朱由楫,沿著官道前行。一名大內高手對眾人道:“諸位,我們這條道,必經昆嵛山鹿,在下覺得昆嵛山山勢險要,是否有歹人藏匿?”
小頭目聽後,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不屑一顧道:“我看你是多慮了。昆嵛山自金元以來,便是道家發源地。王重陽創立全真教歷時十多代,至今仍然是鼎盛時期,諸位想想,一個道家重地,能容歹人出沒嗎?”
“不可能。”另一名大內高手附和著,“況且,沿途有驛站,每隔一二百里,便有一座軍營。一旦有事,訊息很快傳將出去。”
“這就對了,一般江湖俠士,想戰勝我們是不容易的。”小頭目顯得十分自信,崔促趕車的,“速度加快點,到驛站吃飯休息。”
“遵令!”趕車的差役甩一下馬鞭,發一聲“駕!”,戰馬踏開四蹄,沿著官道向前跑動。只聽車輪滾動,發出吱吱嘎嘎之聲。車身左右搖擺,朱由楫在囚車裡被晃來晃去,搞得暈頭轉向。
如此一來,卻苦壞了跟在車後的幾名公差。跑不到幾里路,各自已累得氣喘吁吁,汗流浹背,腰痠背痛。而且,與囚車之間的距離越拉越遠。與此同時,他們與昆嵛山的距離越來越近。
又過了兩炷香時間,他們終於到昆嵛山腳下,小頭目回過頭向後望去,見四名差役已累後二三里距離,感慨道:“這一陣好跑,卻累壞了幾名差役。車伕,將車放慢點,等等後面的差役。”
“是!”趕車的聽後,勒了勒馬韁,車速放慢下來。
過了有一袋煙時間,後面的差役才喘著粗氣跟上來,一名公差望著大內高手,央求道:“你們這樣做想累死我們呀?”
“馬上不知馬下苦,兩條腿怎能跟上四條腿快?捉弄人不能這樣蠻幹。”另一名公差邊擦臉上汗,邊氣咻咻道。
“望見山、跑倒馬;京城這幫人,拿我們不當人看。我們當這次差,是倒八輩子的黴。”還有一名差役氣得齜牙咧嘴。
大內高手聽後,不以為然,故意戲弄道:“京城人與鄉野匹夫怎能相提並論?野雞雖然紅頭綠尾,怎麼也變不成金鳳凰。”
幾名差役聽到譏諷之辭,如同當頭捱了一棒。面對大內高手的戲弄,氣得抓耳撓腮,七竅內生煙。
正值這時,隱藏在路旁樹梢上的玉真子高欣陽和全真七子,同時向六名大內高手發出暗器。有兩名大內高手猝不及防,當場被兩支暗器擊中,死於非命。小頭目和另外三名高手聽到暗器“嗖嗖”聲,向旁邊一閃身,暗器從耳旁、肩旁shè過。隨即,他們已亮出兵器。眼觀四方,耳聽八方,以應不測。
這時,小頭目忽然想起魏忠賢託付給自己的密言,如遇突發事件,第一應變要置小王爺於死地。在危急關頭,他不敢多想,隨手從衣袋裡取出幾根毒針,右手一甩,幾根毒針向齊思王朱由楫擲去,在陽光照shè下,放出耀眼奪目的光華。
藏在樹梢上的神鏢手李chūn輝,見此情景,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