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不斷的喃喃:“寶寶……我的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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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度的驚嚇讓方綺月的情緒又開始崩潰,醫生焦急的衝進病房。
晚吟在病房外焦急的等著連祈燁過來。
直到此刻,回想剛剛那一幕,她仍舊心有餘悸,心頭被巨大的惶然和不安充斥。
只差那麼一點點,車就要撞上來,將她撞得粉身碎骨……
手上被拉開了一條很長的口子,鮮血直往外湧,她也顧不得處理,只盯著一團亂的病房。
那淒厲的哭聲,讓她心驚肉跳。
長廊裡,突然有輪椅的滾動聲。晚吟一回頭,就見左輪推著連祈燁匆匆趕過來,臉色肅寒得恐怖。
“顧晚吟,誰讓你來這兒的??”開口,便是一句厲聲的質問。
他接過手杖,從輪椅上站起來,高高在上的俯視她。那雙眼,銳利得彷彿要將她剜出一個洞來。
“對不起,我真的沒想到會變成這樣……”晚吟趕緊解釋。
她害他妻子身處險境,現在情況又變得如此糟糕,生氣也是應該的。
“為什麼來這兒?你以為你是誰?”他的情緒,並沒有因為她的道歉而有一點點好轉,雙眼咄咄逼人的瞪著她,眼底的火苗像是恨不能將她燒成灰燼。
晚吟被逼得後退一步,貼在牆上,舔了舔唇,艱難的解釋:“我……只是……想來看看她……”
“你來看她?顧晚吟,你把自己當誰了,你有什麼資格來這兒看她?”
晚吟被他逼得說不出話,下意識就想走,連祈燁卻拖住她的手,一把將她摁在牆上。
“唔……痛……”他每一根手指就摁在晚吟的傷口上,那尖銳的痛,蝕心蝕骨,她忍不住痛哼出聲。
蒼白的額頭上,一片冷汗。
可連祈燁卻是一眼都沒有在那傷口上停駐,更沒有鬆懈幾分力道。只陰沉的警告她,“顧晚吟,你最好給我弄清楚你自己是什麼身份?不要真以為我吻過你,你就有資格參與我們家的事,更不要妄想其他?她不是你有資格來看的人?”
周圍來來往往的人都朝他們投射過來異樣的目光。
他的話越來越過分,晚吟心頭的愧疚,被巨大的憤怒代替。空出的另一隻手揚起來,她幾乎想也沒想,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眼淚,順勢而下,她哽咽著罵他,“連祈燁,你混蛋?”
俊臉上,立刻浮出紅腫的五指印。
那火/辣/辣的痛,似乎抓回了一些他的理智。他陰沉著眸盯著她半晌,忽然鬆了手,卻只是從唇間吐出一個僵硬的單位元組,“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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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渾噩噩。
自己是怎麼從醫院出來的,晚吟甚至都不清楚,只是知道,一定是狼狽、難堪到了極點。
傷口,傷得更深,血淌到了指尖,滴在地上。
抬手擦眼淚,拉著傷口,痛得她唇角抽搐……
剛剛,明明沒這麼痛的……
現在,傷口連同心臟……都劇烈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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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那跌跌撞撞離開的背影,連祈燁僵著身子站在那兒,清冷的眸子眯著。
“您的話好像傷到她了。”左輪淡定的開口。
“她不應該擅自來這兒?”連祈燁垂目看了眼自己的手,手指上還殘留著她傷口上的血。
“我會盡快把方小姐轉移,讓她無法再接近。”
“嗯。”連祈燁微微頷首,神情仍舊緊繃著沒有緩和。
又看了眼自己的手,那張淚流滿面的小臉似乎還在眼前。坐回輪椅上,他面無表情的吩咐左輪:“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