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的存在就是一種對現在三權分立的民主政權的威脅。要知道現在也只有泥轟把黑社會的存在合法化,想要洗白也要花費不少的時間和金錢。但是巴澤爾也沒有多糾結,對他們家的生意,巴澤爾是真沒有興趣。
有機會改革,巴澤爾倒是真的挺開心的。巫師界想要詛咒一個人的做法很多,他們這樣的家族一個不小心就會著了旁人的道兒。新的規矩出現了,他們作為黑暗裡行者的庇護所也需要改變一下自己的經營方針。
物競天擇,適者生存。雖然只是簡單的叢林法則,但是放在人類社會之中依舊是一個顛撲不破的真理。
“爺爺要是真的不想說,我們也問不出來什麼。”史蒂芬妮碧綠的眸子盯著嬰兒床裡面睡得香甜的小公主,想著自己小時候,是不是伯特也像他們一樣的守在嬰兒床前。
大概不會的,伯特很早就開始了自己的精英教育,沒有什麼時間守著她。可現在對父親還有母親的記憶都淡了,也只有伯特一個人能記得父親和母親的仇恨,史蒂芬妮有時候也會想自己是不是太沒心沒肺了一點。
想來想去還是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的史蒂芬妮也就不去糾結這些沒什麼用處的疑惑了,她對仇恨並不執著,與伯特不太一樣。但是伯特最在乎的也不見得是仇恨,最大的理由只是想生活得更加安穩才對。
西弗勒斯看出了史蒂芬妮自己現在的迷茫,只是輕輕摸了摸史蒂芬妮的腦袋:“總會有辦法的,他們最在乎的也是伯特。”這些畫像最在乎的就是伯特,西弗勒斯看得很明白。只要威脅到了伯特的生命安全,這些畫像也不會單是讓人著急了,他們自己就會竹筒倒豆子一樣的把自己知道的東西都說出來。
巴格內爾有些不明白為什麼伯特給他的地址就是泰晤士河邊的一個富貴人家的樣子,住在這裡的人應該也沒有這麼的有權有勢才是。
雖然能住在這裡的人也都是家裡很有錢的人了,但應該不到那種議員的程度。
不管自己在想些什麼,巴格內爾還是按照伯特的話來到了這裡。
與伯特接觸過之後,巴格內爾才知道不論是哪裡都是一樣的有各種各樣的爭鬥。巫師界有巫師的利益鬥爭,而在普通人的世界也一樣的。
當魔法與科學相結合的時候,這些人類也能學習到這些神奇的魔法的時候,又會怎麼樣呢?
科學讓生活變得更加的便捷,但是科學的初期發展讓世界都變得傷痕累累,十九世紀初期的英格蘭可不是什麼天堂,即使有著世界工廠的美譽也只是表面的繁榮罷了。
那時候的中國剛剛被英格蘭的大炮轟開國門,華夏沒有抓緊機會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反而是沉浸在自己的夢裡不願意醒過來。而那時候的英格蘭其實自己也是爛攤子一堆,狄更斯的《霧都孤兒》已經能夠在某種程度上完全的再現當時的中下層人民的狀況了。
那時候的英格蘭甚至是鴉片橫行的,將這種東西當成萬能的藥物,做手術也不知道自己應該清潔手術刀,疾病、貧窮、社會暴動……都是頻繁發生的。那時候的泰晤士河是一條黑色的骯髒河流,沒有現在這樣的乾淨。
如果有魔法可以加快生物迴圈,可以更快的營造出適合的植被,維持生態。
甚至魔法的普及化會更加的便利人類的生活,問題是,當人類每一個人都能掌握一種強大力量的時候,會產生怎樣的暴力事件?還有,每一個社會都有自己的階層分別,不是說一句民主就真的能完全平等的。
當那些所謂的修煉的人已經達到了神的領域,又會發生什麼?當個人的武力已經完全超過國家機器,誰也阻止不了他的時候,又會發生什麼事請?
巴格內爾知道這些問題其實都挺急迫的,但是他並沒有完全解決這件事情的能力——他只是一個偶然間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