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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等到趙宣桓回來,還沒等趙宣桓說什麼,淑華已經急著說起秋荷的事,“我現在不方便,總要有個人在身邊伺候才是,秋荷跟了我這些年,我知曉她的脾氣……”
趙宣桓本意是來看淑華,聽到淑華說這話,不禁皺起了眉頭,再看向一旁的秋荷,耐著性子,“不必了麻煩了,這幾日政務多,就在書房……”說著便要走。
淑華心裡一急,話也生硬起來,“今天才給秋荷開了臉,就算要睡書房。也要過了今晚吧!”
趙宣桓道:“我說了,今晚有政務。”
又是這種不瘟不火的態度。她本來想著要與他好好說,可是她每一次的努力都會以失敗告終,淑華頓時撕心裂肺地喊叫起來,“趙宣桓你站住。”
蔡夫人剛進屋子,丁貴家的便來道:“大*奶和大爺鬧起來了。”
蔡夫人不禁皺起眉頭,今晚回孃家老太太說起建威將軍蘇錫堯的案子,蔡夫人大伯家的兒子以前在建威將軍麾下立了功,才提的知府,平日裡仗著建威將軍的關係,在地方落了不少跋扈的名聲,萬一牽連進去……
蔡老太太將家裡的人叫回去商議,想來想去,聖上已經下旨嚴辦,誰也不敢先去求恩旨明目張膽地保自己家的人,莊親王又是個會打太極的,就算求了他也不一定有什麼結果,只有武穆侯……
說到武穆侯,眾人皆沉默下來。
這些年蔡夫人雖然和安國公夫人交好,知道安國公夫人卻從不插手政事,直接去求安國公夫人恐怕不妥。
“要麼,聯姻呢?姻親的事總不好不管。”
大伯想出來的主意,以前她們又不是沒想過。族中的適齡女子不是沒有,只是安國公府卻沒有那個意思。
現在因為立儲之事,許多關係都緊張,武穆侯府偏又中立著,之前成國公府家的人又不是沒有登過武穆侯府的門,武穆侯卻定了前翰林院掌院學士的女兒,雖說翰林院掌院已經官及從二品,可是訊息放出來的時候,孫掌院已經提前致仕了。
按照這個套路,武穆侯府要娶的正妻孃家定不會離這場**太近,可如今的宗室、貴勳有幾個沒有捲進去?
蔡夫人想了一路。本已經心亂如麻,又聽得丁貴家的這麼一說,頓時煩躁起來,“為的什麼事?”
丁貴家在蔡夫人耳邊說幾句。
蔡夫人頓時訝異,“這麼說是親家太太給出的主意了?”
丁貴家的道:“可不是。”
蔡夫人坐下,又拿起茶碗來喝茶,“宣桓也是,不過是個通房,便收了。哪裡惹出這麼多事來。”
丁貴家的將左右遣下去,然後小聲道:“大*奶房裡的丫鬟說,大爺沒有反對,只是說政務繁忙要去書房,大*奶便急了。”
蔡夫人不悅地皺起眉頭。
丁貴家的又道:“大*奶不肯讓大爺走,又說,這一胎還不是因為大爺才沒有的。”
淑華隱瞞著小產的原因,蔡夫人如何不知道?正是因為淑華這番賢良的做法,蔡夫人在私底下也說了趙宣桓,讓他以後多多心疼著淑華,對淑華的照顧也是精心,這幾日太醫院的人經常來照看,珍貴的藥材也用了不少。
可今天,淑華又是鬧得哪一齣。
“收通房雖然是件小事,怎麼就容不得功夫了?”
丁貴家的道:“大爺也是這個意思,可大*奶又說了,今日便是良辰,對她和大爺以後的子嗣是好的,還讓大爺就算不當她是什麼,也要不看僧面看佛面。”
蔡夫人聽出裡面的話音,臉又是一沉,“這話什麼意思?難不成是請了人算過?之前淑華就提欽天監的事被我攔了,難不成又變著法在外面找了人?”
丁貴家的照實稟告,“府裡除了親家太太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