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能背叛的不叫愛。”寒霜突然道,“真正的愛,即使遠隔天涯也能心近相守,真正的愛,即使天崩地裂,誤會矛盾,也會彼此相護。”寒霜的語氣伴著山風而過帶著認真。
南鬱北聞言,看著寒霜,心中有一瞬靜寂。
翠香聞言,撫了撫臉,“我是沒那好運氣了。”
“只要你信,就有。”寒霜道。
曾經小姐是這般告訴她的,而小姐也是這般做的,這天地間,這天地之大,她看到了小姐與皇上的堅持與成功。
她想,卻怕。
翠香聞言,怔怔的看了眼寒霜,半響,點了點頭,一雙之前哭得有些紅腫的眼睛這才得以舒解。
兩個時辰後,三人終於進了城。
天色近黑,南鬱北與寒霜自然要入住客棧,可憐那翠香暫時沒找著人,便也讓她入住了客棧。
南鬱北看著翠香想殺人。
其實寒霜也不是心軟之人,可是偏偏這次竟然這般好心。
“掌櫃兩間房。”南鬱北最終無奈道。
翠香慌忙道,“不用,我住柴房也行的,讓我和這姑娘一起住,怕擠著她。”
南鬱北給翠香投一個你想多了的眼神,一把摟住寒霜的小腰,“我們倆一起,你單獨睡一間。”
“啊?”翠香有些吃驚。
寒霜惡狠狠的看著南鬱北,一雙手使勁在其身上掐,可是南鬱北依然不動聲色,巋然不動。
三人一上樓梯,寒霜就一把推開南鬱北,對著翠香道,“我倆住一間。”
“啊?”翠香再吃驚。
南鬱北撫了撫被寒霜扭得有些發青的腰,很是幽怨的看寒霜與翠香相攜的背影,哎,不就是方才點了她的聲穴嘛,至於這般狠。
女人啊…。可他偏就如此喜歡,即使痛,卻還甘之如飴,哎,他有毛病了。
入夜。
客棧裡平靜。
寒霜與翠香一個睡床,一個睡一旁的軟榻。
主要是翠香覺得不好意思,得了兩位大人相救救,還要擠寒霜一張床,對不住。
而住在隔壁的南鬱北卻睡不著,雖然那個女子沒有武功,可是萬一是南鬱衝的餘黨之內跑來為其報仇呢。
他雖然風流愛笑,這麼多年,除了那次被冷言諾惡整,是當真沒有真的碰過女子,他雖然喜歡寒霜,想佔她便宜,卻也不會不顧其名節,讓她與他同住一屋,而是怕這女了有問題,所以才讓她與他住一屋,可是寒霜許時誤會了他的心思吧。
南鬱北沒睡,一直聽著隔壁房的動靜,他知道,寒霜雖然解了瘟疫之毒,可是這些日子身體也是虧了不少,所以這一路,他方才走得不快不慢,好讓她好好調養。
這他一路精心相護的女子若是再受什麼傷害,那他,可就是後悔莫及了,所以他此刻,更是不敢睡。
直到聽到隔壁房裡傳來均勻的呼息聲,南鬱北這才鬆下了心,眼睛看著窗外白淨月光,面上笑得怡然。
突然發現,守著心愛的女子睡覺,聽到她平靜而安寧的呼吸聲,心中竟如花開般的爛漫溫暖。
“南鬱北啊…。”南鬱北自嘆,“你跌進了霜兒這一處此生是再難拔起了…。”語聲輕嘆間是南鬱北平時從未有過的輕然。
夜深人靜,一個人影推開了南鬱北的門,看著床榻上安睡的南鬱北,嘴上漫起笑意,轉身,輕輕的關上了門,直朝床榻走去。
那人探進床榻。
“何人?”南鬱北幾乎是冷喝起,手已經一把扣住了來人,他早在門開之時醒,是想引此人靠近。
“哎喲喂,公子你輕點,輕點。”南鬱北原想放開來人,又怕其逃走,一把扣住之後又覺得噁心,而此時感覺到手中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