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眸光從半開的窗子中看到隔壁正走出去的兩名聖宮使者,面上新增幾許正經對著冷言諾道,“姐姐,你可知烈國聖女。。。。。。我。。。。。”
冷言諾看著宮月,眼底神光一閃,眸中同樣添上一抹認真,“既然我來了,聖女之位自然輪不到你,你是我的妹妹,你的幸福我自能守住,那個位置太殘忍,看似高高在上,權力在握,可又怎知這一路不是血骨淋淋,宮月,縱然你見貫生死,生於皇室,知曉這世間人情冷漠,但是要記得,做現在的你就好,而現在的你真不適作做那個位置,如果藍楓好,就動心吧。”
如果藍楓好,就動心吧。
宮月眸中微潤,姐姐你可知,你是給我許下多麼大的一個諾言。
“可是你如今。。。。”宮月面色並不是很好看。
“如今,我非處子之身,還曾是他人之婦,所以這路就要比別人來得艱難得多?我明白。”冷言諾語聲極輕,卻像是一朵冰柔地花開在宮月的心中,卻又聽冷言諾道,“我曾經在南國錦華流芳別院裡見你離開,放棄過你一次,明知你回到烈國要面對如何的命運,卻還是沒有阻止,如今。。。。。。”
“姐姐,你別說了,多從來沒想過你是我姐姐,只是本心想著對你好,與你親近,我,只是想要你幸福。”宮月輕輕抱住冷言諾,“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何那日在天慕容第一次遇見你,就對你格外親近,也明白藍楓誰的話不聽,卻那般聽你之話。”
“因為愛屋及屋呀。”冷言諾拍拍宮月的後前,語氣裡帶起一絲揶揄,既而看向窗外。
一句話卻將宮月所有感傷之緒收回,同樣順著冷言諾的目光看向窗外遠處那雪白身影道,“聖使在聖宮地位幾可與聖宮尊者相等,但是常年不在聖宮,可謂來無影去無蹤,我長長這麼大也只見過這位聖使三次。”
“不是所謂的烈國聖女都是處子之身,聖使卻又是如此男子,聖宮追求高潔冰清,如何會有這樣的安排,這個我倒是不太明白。”冷言諾淺抿一口茶,面上有此許疑惑。
“聖宮每一代都有聖使,其選拔之苛刻,無異於皇上選妃,而且,每一代的聖宮對於聖使的身份背景都神秘得很,無要可知,聖宮規矩之嚴,苗宗又屬於聖宮,聽聖宮號令,苗宗其實相較於聖宮的牢獄之所,專司對苗宗內部以及聖宮失職之人進行懲罰,聖使雖然受烈國萬千女子所愛慕,但是他與烈國聖女卻永遠不能安好,這一定是不用懷疑的。”
冷言諾挑挑眉,看向窗外,“難道聖使不能人道。”
宮月原本正想在斟酌著用什麼比較好聽的語言,沒曾想冷言諾竟然直接一語中的,不過呢…。
“也算不上不能人道…。。”宮月微微猶豫了一下又繼續道,“我也是曾無意中聽聖宮尊者說的,每一代聖使六歲入聖宮,就要修習一門什麼守陽功法,這種功法一旦碰得女子便會瞬間功力散退,所以……”宮月說到最後,縱然天生皮厚,也微微紅了一下小臉。
“原來如此,那每一代聖使都需要帶著面具?”冷言諾繼續看著窗外,那裡一襲雪白衣袍的聖使沐浴著輕淺月光已經慢慢的走了過來。
宮月搖搖頭,“不是,是隻這一代聖使如此,我記得小時候我有一次好奇,想要看聖使到底長何面目,卻被聖宮尊者教訓了頓,說聖使之顏只會嚇得我三日睡不著覺,我當時小,就信了,不過後來一直也有傳言說聖使曾經傷了臉,所以怕是極醜的。”宮月話落,腦中突然想到之前那鬼臨夫的可怖面容,不自覺的打了一顫。
而此時,房門被推開,露一截雪白衣袍逶迤門檻白光彩彩。
“聖使難道不知進屋該敲門?還是當真如此不懂規矩。”冷言諾語氣微微不善。
聖使露在紫玉土鎏金面具外的一雙琉璃眼眸似帶起一絲笑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