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間還似有些愧色。
二長老卻不如此,聞聽寒霜之言,除了面色有些難看,但是基本不改其傲世一切的本色,“上次你從大長老那裡偷了固元丹難道是給了那璃王妃。”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寒霜又手抱胸沒有絲毫怕怕。
“你可知道,你偷去的那顆固元丹是這一次出來的頂級之品,是專供聖宮封詔聖女之日呈給聖女的,以保永生安康,內力穩固,青春長築。”二長老說話間,似乎對那丹藥被冷言諾給吃了極為心痛,言語間對寒霜又是憎恨又是牙癢癢又是無可奈何。
寒霜卻對著二長老冷眼一掃,“你剛才叫我少宗主,雖然我不願意,但是你既如此稱呼我,那是不是就該以少宗方之禮待我,如今你這般冷言相諷又是何意,不過區區一顆丹藥,難道我這個少宗主要拿,還得過問你,還得看你的臉色,嗯?”寒霜說話間,甚至向二長老向前一步,氣勢全然不似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倒讓一貫呼風喚雨眾隨擁護慣的二長老氣勢一鬆,心中震驚非常,她的記憶中寒霜最多也是個任性的小姑娘罷了,何來這般厲害的氣勢。
繁茂樹枝後,冷言諾目光落在寒霜上,這些日子,寒霜也成長不少,自從香葉死後,她雖然沒有過多的表現,但是她卻知道有些人終此一生,總會在某些事情到來時於某刻當真突破桎梏真正強大起來。
她不需要寒霜作為她的附屬,她有她的天地,這才,才最好。
不過,苗宗少宗主?好聽點是未來苗宗宗主,不過也就是未來聖宮聖女的永生附屬伴隨,男子要習自內宮法,永不能娶妻,女子則永生不嫁保白淨之身,以襯聖宮高潔無暇。
這也是為何苗宗在烈國位於聖宮之下,可是卻還有非凡的地位,一代一代,不過都是以別人的終生犧牲為代價,代代昌盛。
當初寒霜告訴她時,她直接冷言一嗤,魔教,還讓寒霜當場笑噴,說是形容得貼切。
估計這麼個老古制沿習到如今苗宗內亦有人受不住了,她聽寒霜說,這一代就她一個女兒,那些個苗宗男兒嫡親血脈的男子自然不願丟棄這人間溫暖天堂,所以苗宗才來尋她,先給你世間最好地位,再是人間無上寂寞。
“少宗主,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們來找你的目的是什麼,你清楚,我們也就不要拐彎抹腳了,我知道璃王身受寒毒所擾,你寒霜是什麼人我也清楚,當年,你第一次殺人可是眼都沒眨一下,你如今跟隨在璃王妃身邊,我可不信你就沒有別的什麼目的,莫也不就是為了尋一坐大山好乘涼。”
寒霜聞言,眉頭都未掀一下,反而笑盈盈道,“也是,二長老自小看著我長大,也是親眼看著我離開苗宗,更是親眼看到我被人欺負,卻不出手相救,如今,將我想成與你一樣的人,倒也怪不得你,那,如你所說,你又有什麼籌碼值得我犧牲終生回苗宗去承那名不符實的宗主之位?”
“如果說是根治璃王寒毒的解藥呢?”二長老未開口,開口的卻是大長老。
聞言冷言諾眼眸微微一眯。
寒霜卻依舊平靜,沒起任何波瀾道,“開什麼玩笑,我在苗宗也待了幾年,可不知道苗宗還有著根治極固寒毒的解藥,連藍家深藏聖堂愛若至寶的靈活草都只能抑制……你們又如何來解藥?百毒老頭都奈何不得,憑你們?”
“你不過在苗宗待了幾年,想必不知道,幾百年前,藍家也是我苗宗一脈,只不過,當年內部出的一些事情……”二長老說到此似乎顧及些什麼,面色有些難看,又道,“那另一脈離七苗宗時帶走了靈活草一部份根莖,不過幾百年下來,那不復靈活草完好的根莖本質早已歪曲扭化了,藍家愛若珍寶,在我們苗宗來說,可謂不值一提。”二長老話落也不含糊矯情,直接道,“我給你根治璃王寒毒的解藥,讓你還了情,以後想必璃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