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錢嗎?
前世他們也是這樣,誇她細心周全,然後路上採買物資的任務就自然而然的交給了她,誰也不提錢的事。而自己當時空間裡有錢,也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甚至還覺得這樣很好,不僅可以往空間裡多囤點東西,到時候拿出來誰也不知道。
果然,她前世就是個冤大頭。
蘇璃音咬了咬唇,有些不好意思道:“娘,我我沒銀子。”她抬手晃了晃手中的玉鐲,“抄家的時候,情況太緊急,我只藏了這個鐲子。”這個鐲子在牢房的時候,所有人都看到了,她也瞞不住。
呂氏審視地看著她,有點不相信她真的只藏了這麼個鐲子。
“娘,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蘇璃音像是被呂氏受傷的眼神傷到,她直接張開手:“娘要是不相信,我的身,我真的沒有私藏!”
呂氏沒有想到她會直接就這麼說出來,但她這種簡單粗暴確實是呂氏的剋星,她一時間搜也不是,不搜也不是。
“音音,我相信你。”夜羽寒出聲道。
隨即他用憐惜又帶著些微不贊同的眼神看著呂氏:“娘,我知道父王的妾室都有心機,你被她們害過太多次,所以才會下意識地保持懷疑,但音音這麼單純,和父王那些心機深沉的妾室不一樣,你也可以試著敞開心扉相信別人,不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一口氣說了太多話,夜羽寒有點氣喘。
夜羽寒停頓了片刻,繼續道:“音音,你也別怪娘。你別看我娘對外風光,其實我父王寵妾滅妻,我娘在王府裡經常被那些妾室欺負,她這完全就是被人算計怕了,本能的保持警惕。”
晉王:你可真是我的好大兒。
晉王府的妾室們:你清高,你了不起。
蘇璃音再次感嘆自己前世輸得不冤,夜羽寒這麼短短地時間就能給呂氏的行為找出一個合理還讓人同情的理由,甚至不惜給編排已經死去的晉王寵妾滅妻。要知道晉王對夜羽寒這個唯一的兒子可是十分疼愛的,刺殺太子暴露後為什麼會當場自盡,還不是為了保住夜羽寒的命。
呂氏臉上連忙露出一副落寞又羞愧地表情:“音音對不起,剛剛是娘不對,不該懷疑你。”
蘇璃音連連搖頭,一副共情的模樣:“娘,沒想到你在王府竟然過得這麼難,晉王真不是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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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羽寒和呂氏臉色一僵,他們自己編排父王/夫君沒什麼,但聽蘇璃音罵他卻心裡十分不舒服。
蘇璃音像是沒有看到他們臉上一瞬間的僵硬,繼續為呂氏打抱不平:“還有那些妾室,娘,你就該打回去,人善被人欺,你越是息事寧人,他們也會得寸進尺。娘,走,我帶你我去甩她們一人一耳光,看她們以後還敢不敢欺負你!”她越說越義憤填膺,拉著呂氏,怒氣衝衝地要朝晉王府妾室們的方向走去。
呂氏一噎,這人怎麼這麼虎,要真過去,她不就被拆穿了嗎?但想到蘇璃音在牢房中也是直接動手,呂氏有點相信她是真沒心機了。
她連忙拉住蘇璃音:“不用了,現在我們在流放,不能惹事,若是惹怒了官差,娘怕他們在路上為難我們,娘沒關係的,這些事都過去了。而且我們現在要抓緊時間準備乾糧,否則路上可不好過。”
說著她從包袱裡拿出僅剩2兩碎銀子遞給蘇璃音:“音音,你趕緊去買乾糧,我給羽寒上藥。”她現在就想把蘇璃音支走,她是真的怕這人虎了吧唧地去打那些妾室一頓。
蘇璃音接過銀子,面上還帶著幾分遺憾:“娘,真的不去打她們一頓罵?”
呂氏嘴角抽了抽:“真的不用,快去吧。”
“好吧。”蘇璃音有些遺憾地說道。
待她離開後,呂氏和夜羽寒都鬆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