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以後的事了,我就沒想過再嫁人,你呢?”
賈美菱低著頭。
“我也不知道,你也看見了,我現在一無所有,又全身是債,誰肯嫁給我?”
“這你願意呀!”
“是呀!我願意這樣啊!”何俊傑兩手一攤慢慢向前走著。
兩個人都沉默,一起來到馬路邊上,兩個人打了個“的”便回到家中。
晚上,何雅然做了一桌子的菜,全家人圍坐在餐桌旁,大家看起來都很尷尬,最難受的莫過於何老太太了,她強忍歡笑心像刀絞一樣難受,好好的一個家,就這樣解散了。
時間是八月下旬了,當晚何雅然接到了隱昭文從工地打來的第二次電話,這些天家裡的事使她減少了一部分精力去想隱昭文,接到電話聽到他的聲音,她異常的高興。
“喂!雅然嗎?”
“是的。”
“你打算幾號回小城?”
“今天是二十三號,二十五六號吧!”
“我想,我是不能回去送你了。”
“你好好安心工作就可以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你就別操心了,你身體好嗎?”
“挺好的,你呢?”
“家裡人也都好吧?”
“都好!”
“工地條件特別苦,你來了吃住都不方便,所以我不能讓你來,感覺特別遺憾。”
“誰讓你是軍人啦!”何雅然微笑。
“你想我嗎?”
“這個問題問得好沒有水平,你說呢?”
“我真的受不了,真的特別想你,如果你回小城了,我會更牽掛。”
“我也一樣,好了,就說這麼多吧!電話費挺貴的,你在哪兒打的電話?”
“在工地一里路以外的一個村子裡。”
“就說這麼多吧?再說你們平時沒有休息日。你早點回去休息吧!對了。你是怎麼去那裡的。”
“步行。沒辦法。運輸材料的汽車倒是有,但戰友們白天工作一天也挺辛苦的,我不好意思麻煩他們,再說部隊紀律特嚴,車輛不能隨意開出營區。”
“原來是這樣!那再見吧!”
“好了,別再浪費錢了,你可以寫信給我。”
“好吧!再見!”隱昭文很不情願的掛了電話。何雅然卻把聽筒放在耳邊,捨不得放下,這種感情是難以用筆描繪出來的。
在麗麗的餐館,麗麗與何俊傑對坐,兩個人在喝著啤酒聊天。“”
“什麼?你們已經解除了婚姻關係?”
“是的,麗麗我們都自由了,彼此不再受良心與道義的約束了,我真高興。”
“我說這幾天你怎麼沒有來呢?”
“我哪裡還敢來,這可是關鍵時刻,唉!總算解脫了,自由了,你不知道我有多高興。”
“具體是怎麼協議的?京京歸她了嗎?”
“彆著急呀!你慢慢聽我說,不但京京歸她了,家裡所有的財產一律歸她,而且我又給她三萬五千無錢買了一套住房,就在我們部隊後面那片居民小區那裡。”
“你從哪裡弄到這麼多錢?你現在手裡沒有錢啊!”
“都是從東北同學那借的,從我戰友那又藉助五千。”
“那你以後怎麼還呢?一個月就那麼兩千元左右的工資。”
“唉!這對我來說倒不算什麼事了,慢慢還吧!再者,我這兩個同學可都是鐵哥們,他們又都是有錢的主,支援我這個窮苦人,他們高興還來不及,他們都不指望要了,不過我可沒指望不還給他們,雖然人家有錢,但也是辛辛苦苦的掙來的,只是這還的時間不確定,我心裡也就踏實了。”
“你看你,不是我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