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彬了。
王彬嘿嘿怪笑:“小子,請注意你的言辭。”
“操!”幾人見王彬動了手立刻拋下毫無反抗能力的李言衝了過來。
王彬跟著我混黑社會已經三年了,三年時間足夠使一個人脫胎換骨,就拿王彬本人來說,對付四、五個年齡與他相仿的年輕人根本不在話下——狗再厲害也鬥不過熊啊。
“這事兒就算了吧。”我依然微笑地看著海盜,手上的力度在慢慢增加,海盜的額頭滲出了豆大的汗珠,他哆嗦著叫了一聲:“停,都別打了。。”
雙方住手了,我鬆開了海盜,衝著他點點頭道:“謝謝。”
海盜捂著受傷的胳膊狼狽的指著我,衝著自己的幾個小弟吼叫:“還不走!”
看著海盜眾人上了麵包車,韓露神色黯淡的離開了,末了也沒和躺在地上的李言說一句話。
————
“在想什麼呢?”我坐在醫院的病房裡看著李言。
李言的頭被包裹起來,有點像印度人,他苦笑:“錢吶,都是他媽的錢在做怪,我發現自己真的很傻,我還指望她能跟我走,誰想到。。。”
我乾笑:“愛情是這個世界上最不真實的東西,只有錢才最實際,你好好養傷吧,我會幫你向學校請假,其實這也未必是件壞事兒,後天就要開始軍訓了,在這裡待著總比在操場上曬太陽要強的多吧?”
“恩。”
能看的出李言的心情十分低落,我與王彬並沒有在醫院多加逗留,胡亂聊了幾句便離開了。
還是晉西的醫院好啊,24小時營業。
“老大,你有什麼打算嗎?”
“暫時還沒,等軍訓完了再說,我在想,在這裡開酒吧生意會不會好些?”
第十四章 替天歸來
軍訓在晉西的陸軍775部隊開始了,帶領我們進行訓練的是一位連長,姓張,我們習慣稱呼他為張連。
難怪現在都在提倡素質教育,大學生的體質一個比一個差,軍訓才開始兩天,各個班級就陸續出現中暑昏迷的學生,這些學生中竟然以男生為主,我都懷疑這幫傢伙以後有沒有生育能力,腰都直不起來。
軍訓最快樂的時光估計就要算是下雨天了,連綿的小雨下了整整一天,當天我們一群男人都坐在宿舍裡打撲克,抽菸。
王彬跟他們玩的是不亦樂乎,我則是悶著頭坐在一旁抽菸,想在晉西這一畝三分地上闖出一番成就,確實不太容易。真不知道老爸他當時是怎麼混起來的。
“好學生,過來幫幫忙。”同班的衝著我招手,我對於‘好學生’這個外號倍感鬱悶,我不就是成績考的比較好麼!難道成績好有罪?
“什麼事兒?”我走過去。
“幫幫忙,反正你又不玩牌,去門口幫兄弟們把風唄。”
汗,我堂堂南吳的紅髮哥,你竟然讓我去門口把風!我滿眼怨念地看了這群禍害一眼,乖乖的坐在了走廊的位置上。
軍訓時間在一天一天的過,每天都是枯燥無味的訓練,就當我們剛剛適應了軍訓生活的時候,張連有點不捨的對我們說:“他媽的,明天軍訓就要結束了,我還真不捨得你們這幫小子。”
夜光皎潔,我靠在視窗給阿罪打了個電話,大體意思是明天就來晉西幫我的忙,至於路上那些瑣碎的事兒我讓小本叔叔幫忙搞定了。
軍訓一結束,我和王彬便買了一大堆的東西跑去醫院看李言,這小子身上的傷好的七七八八了,只是腿還有點骨折,走起路來不太方便,一見到我們,頭一句話就是:“呀,你們兩個剛從南非回來?怎麼跟黑孩兒似的?”
“我們也是千百個不願意啊,你看,我都瘦了十幾斤了!”王彬吐沫星兒非濺地說著這一個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