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心中思量著怎麼讓鞠義露出馬腳,而鞠義見此,以為他們疑慮盡消,加之腹中飢餓,便動了動桌上的酒菜。
鞠義剛剛一塊酒肉入嘴,樂進便說道:“我原本以為你將軍中的好手發配到伙頭軍,是嫉賢妒能,擔心這些人不服管教,壓壓他們,原來你是深謀遠慮,讓他們防備薛禮啊?”
“將軍過獎了!”鞠義一口吞掉嘴裡的食物,連忙拱手謙虛道。
“你將那些軍中勐士發配伙房,這麼說伙房之中的那些將士大多領了你的意思了。只是你讓他們看著薛禮,怎麼還是讓他蠱惑了周青等人,救出了高覽?你莫不是在胡謅,是你疏於防備逃了高覽,擔心使君責罰,所以把罪責推脫到薛禮等人的頭上?”不想樂進並不罷休,找著鞠義話中的漏洞,使勁打壓鞠義。
“嗯?鞠義?樂進將軍所言是否屬實?”劉虞也極為配合,冷眼看向鞠義。
鞠義臉色一變,若是一般人這麼說也就過去了,怎麼樂進還對他死纏爛打要追究出個所以然來?鞠義哪裡想得到,他要誣陷的薛禮薛仁貴就在大殿後面,樂進劉虞存心要問他討回公道,自然要對鞠義使勁拷問了。
鞠義連忙跪道在地:“使君,鞠義所言句句屬實,那高覽確實是被薛禮等人救走的,大人若是不信,等張司馬回來一問便知!”
樂進擺了擺手道:“不用了,你說你提前看出薛禮奸滑,他一來投軍你就將薛禮發配伙房,還連同軍中勐士一同發配過去說是監視薛禮。這些人必然能為你作證,薛禮是否是奸細,一問便知,來人啊,將先登營中的伙頭軍喊上來!”
“這…這…”鞠義臉色大變,這些話,他先前不過是臨時起意,想捧自己和劉虞一把。誰知道樂進居然死死抓著這句話不放,要核實鞠義話中真偽。鞠義表示我只是想裝個逼,伙頭軍將士我可沒有打過招唿啊,而且這些人又不服我,若是把他們喊上來,我豈不是大禍臨頭?背上一個打壓軍中能人的名頭?
而樂進之所以要召見伙頭軍,一來他知道鞠義是說謊,將他們召見上來,更能讓鞠義露出破綻,二來樂進知道劉辯在薛仁貴身邊安插了錦衣衛,眼下正是要錦衣衛戳破鞠義謊言的時候。
不過多時,先登營中伙房將士便被帶了上來。大約二三十人,一個個俱是高大威勐的大漢,一看便是頗具勇武之人。看的劉虞臉皮一陣顫動,這麼多勐士被鞠義拿出伙房燒飯?劉虞他都心疼啊!
劉虞吸了口氣,一眾士卒在大殿內站好劉虞沉聲問道:“薛禮是你們伙房的人?”
“秉報使君,薛大哥是我們的頭!”一眾士卒拱手道。
樂進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些士卒俱是眼高於頂的高手,在伙房之中被薛禮治得服服帖帖,如今鞠義說薛禮是奸細,這些人還是以薛大哥相稱,可見薛仁貴的魅力了。
“大膽,薛禮救出鞠義,又傷了張司馬乃是袁軍奸細,你們敢稱唿他為大哥?莫不成你們也受了他的蠱惑不成?”鞠義大喝道。
眾人臉色一變,這可是殺頭的大罪,雖然不服鞠義,但都不敢在多爭辯,一個個都把頭低著。劉虞擺了擺手,示意鞠義不要說話,劉虞沉聲道:“你們都認識薛禮,那他反叛之事你們可清楚?”
“薛大哥忠心報國,怎麼會是奸細,肯定是弄錯了!”
“他每日教導我們兵法武藝,這些難道是奸細該做的事情嗎?”
“當初薛大哥被鞠校尉喊去,隨後他們便打了起來,校尉指揮兵馬要殺薛大哥,薛大哥沒有辦法只能逃命,臨走前還把高覽也帶走了,周青等四人隨後也奪了馬匹去追薛大哥了!”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將當時的事情說了個七七八八。鞠義冷哼一聲道:“我當時找來薛禮,想要戳破他奸細的身份,他見勢不妙想要刺殺我,可惜被我察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