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激動,眼見馬車準備好,紀思茂心頭一狠,朗聲開口:“你,你這個假和尚,我要告訴全天下,你根本不是什麼和尚,我要告你!”
但話說的是痛快,紀思茂的心卻往下沉,壞了,一時間口無遮攔,這等於是與東王對著幹呀。
果不其然,紀思茂話音一落,不提徐已像看傻子一樣盯著他看,更重要的是隨行將士中,領頭的眸子更是陰了陰,揮了揮手,就有兩名將士前來,代替徐已的工作,甚至做的更狠,暗中封掉紀思茂的穴道,然後架著離開。
“呵呵,腦子長的好,可就是進水嘍!”
掀開車窗,正要與郭欽、魏齊等人道別的曹靈寶側頭望了過去,失笑一聲。
時機呀,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情況,東王有意捧他不說,單單是兩天來的‘官老爺’傳法日子,百姓就多有信服,簡單來說就是曹靈寶在百姓心裡頭就是一個高僧,你現在汙衊他,呵呵,誰信?
沒腦子的人,或許說的就是這種,無法看清現實,還敢肆意挑釁,若一開始承受下曹靈寶的冷臉,曹靈寶顧及身份也不會怎麼樣他,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作死,讓人不成全都有些說不過去呀。
這不,還不用某人動手,東王帶來的人自己動手,下手很快,很無情呢,說不定紀府在烽平郡城都要除名,名頭嘛,被紀姜大國之人殺害,簡單的藉口,如此而已。
不過回過神來,曹靈寶有感覺自己被東王那個小娘皮利用了,想想對方明明可以派其他人來,為何要專門派這樣一個人,明顯就是拿來當自己的出氣筒,消消氣,至於為何過河拆橋,那是因為這橋本身就夠爛、夠髒,留之何用。
“這是照顧我的心情麼?有趣。”
好吧,曹靈寶心情是好了不少,一心二用,想著這裡頭的彎彎道道,曹靈寶另外一頭也與郭欽、魏齊道別好了,順便曹靈寶還召回沒有離開的陶鬥、徐已,有將士出手,他們確實不必留下。
“兩位大人,感謝這段時間的招待,來日再見了!”
曹靈寶只是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作為弟子的屈仲演、林須通就要全這份禮數了,馬車內不好行拱手禮,只能抱拳代替。
“哪裡,各位的到來,可讓我這裡熱鬧一番呢,感激還來不及!”魏齊笑呵呵道。
“嗯,公子說的是,分行好久都沒有這麼熱鬧過,現在要離開,還有些捨不得呢。”郭欽附言。
“哈哈,那我等告辭了!”
沒有什麼好介面的,左右要離開,林須通笑了笑,緩緩的放下簾子。
這邊陶鬥、徐已也已經做好,一行人算是全部來了。
“三藏大師,可以走了麼!”
馬車外,領頭將士附在車邊詢問,雖然被放鴿子放了這麼久,卻不見絲毫的不滿。
“走吧!”曹靈寶道。
“是!”
車外,領頭將士抱拳,隨後撥馬轉頭,一揮手,喝道:“走!”
得得得~~!
咕嚕咕嚕~~!
馬車,將士,盡然有序的轉換位置,然後離去。
原地。
魏齊有些失神自語:“為何方才那個三藏大師會用那般慈和的眼神看著我,這似乎與之前他的神色有很大的差別呢,就好像,好像以前我觀察別的父親看自家孩童的眼神,這是為什麼?”
“公子,怎麼了?”郭欽發現異狀,輕聲道:“他們都離開了,公子,我們也回去吧,還有好多事情等著我們做呢。”
“哼,郭師,有人跟你說你很會煞風景麼?”魏齊不滿道。
郭欽恍然大驚,急忙道:“沒有呀,公子,你是聽誰說的,我可是良好的管家二把手,妥妥的家庭好能手,誰在汙衊我!”
“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