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如何了?”曹靈寶問道。
“完成了!”
明微道人木然點頭,又猶豫道:“只是事成之後,能否請國師答應我一個要求?”
可惜,人有求,主無意,抬頭之際,所求之人已經離去了。
“人質我帶走,騙我後果你知道!”
曹靈寶離開了,順便帶走的還有對方的兒子。
明微道人急忙出去,人已經遠遠離開,任他嘶吼不斷,得來不過是自身疲勞。
離開了明微道人所在,帶著一個孩童終究有些不方便,尋的百相堂一下屬,交待一番,就解決了這個問題,剩下的就是收果子了。
再化道人,朝聖一般,這一次曹靈寶不急著趕路,腳步慢了下來,一路上也看到了再現紛亂的梁國,整整五天,方才來到了月王山長天觀。
長天觀,傳功長老、執事長老均是手握重權的存在。
傳功長老有渡重真人應對,無需過多的干涉,相信對方也不會放過掌權的良機。
那此行前來,目的就是執事長老了。
明微道人,正好是執事長老的弟子,而且是主要、核心的那種,否則監察國師的重擔也不會落在他身上。
與上次前來長天觀一樣,聽高功講道,與人談天說地一番,之後就是自由支配時間了。
執事長老的居所,安置在了半山腰的一處山水清幽之地。
曹靈寶遞上拜帖,沒花多長時間,就見到了想要看的人。
執事長老作為有權人,態度上與尋常長老就不同了,肅穆、威嚴在他身上有明顯的體現。
曹靈寶沒有開口,執事長老也靜靜的喝茶,不發一言,好似較勁呢。
“哈,忍,有些事既然種下了,就不是你能控制的!”
曹靈寶心底暗道,端起茶杯,細細一品,低語:“我能等的,真的。”
一刻鐘後,執事長老有些焦躁了,開口就準備趕人,突然一股極度嗜血湧上心頭,比過往都來得強烈,一時間更加不安了。
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頭的煩躁,執事長老:“好了,道友既然沒有其他疑問,你我也無需靜坐了,貧道就告辭了。”
該動了!
曹靈寶起身,橫步一擋:“我想不必了,道長還是別急著走才好,不然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嗯?什麼意思,讓開,我沒時間閒聊!”
焦慮之下,也顧不得其他的了,執事長老態度一下子惡劣了下來。
“是嗎?”
曹靈寶搖了搖頭,袖子一抖,取出一碧綠短笛,貼在唇邊就輕輕的吹湊,奇異的事情發生了,清晰可見人在吹奏,但聲音卻好似虛無,旁人無法聽聞,屋內屋外都一如既往。
然,當真沒有作用麼?
瞧瞧已經撐著椅子,面目猙獰,咬著牙的執事長老就明白,事情顯然不是這麼簡單。
“引靈笛下,還撐的住?那就看看能撐多久了。”
曹靈寶也明白這些長老非是尋常之人,好在他用的東西也非凡品,遂加大了吹奏速度。
執事長老終究抵擋不住了,沒過多久,倒地抱頭,最後更是在地上打滾,嘶吼不斷,若非曹靈寶加持了隔聲陣法,說不定已經眾人皆知了。
人,分不同種,有傲氣的、傲骨的、傲慢的、誠懇的等等,但莫要忘記了人也是一種動物,那麼就不可避免的會有一種屈服、奴性,一如獅子虎豹,看似勇猛無敵,面對人類的野蠻鎮壓,還是乖乖囚禁在方寸之間,不得自由,還美名其曰保護。
人的奴性也一樣,在絕對主導的一方,以毫不留情、殘酷無比的手段鎮壓時,時間一長,任你是江湖名流,還是什麼高官顯貴,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