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天一聽來了精神:&ldo;我去給致遠幫忙,終於能改善一次了。&rdo;
蛋清也說:&ldo;就是,這些天一直是糊嗓子的壓縮糧食,用老魯的話說&l;嘴裡都能淡寡出個鳥來&r;。&rdo;
老九笑笑說:&ldo;今天休息一天,讓你們鬆鬆心,我跟老段商量點事,你們該幹啥幹啥去。&rdo;
我們幾笑著走出筒子樓,好像真的把這次搏命的任務當成郊遊了。
沒有煩心事的時光就是過得快,梁大爺讓致遠跟蛋清捎來的燻野兔跟臘肉吃得我們回味無窮,個個撐到嗓子眼才放下飯盒,一張嘴都是臘肉的煙燻香味。我們幾個誰都不會想到這頓飯竟成了我們最後一頓舒心的飯食了。
晚上睡覺之前,我被老段單獨叫了出去,他表情神秘:&ldo;鐵頭兒這東西先放你那,誰都不能說。&rdo;接著老段遞給我一把沾滿血跡的髒紗布。
我一愣問:&ldo;段叔,這&rdo;
沒等我說完,老段就慢慢把紗布展開,紗布上的血跡慢慢清晰,最後竟形成了一串字跡潦草的阿拉伯數字,我仔細看了一遍,一共五個,分別是5,8,1,9,9。我更迷糊了,問老段什麼意思。
老段擰著眉頭:&ldo;這是我被拖進蜈蚣洞之後迷迷糊糊記下的,大概標在一把鑰匙上,有什麼用我現在也說不出來,沒準以後用得上。&rdo;
我問:&ldo;段叔你為什麼不自己放著?&rdo;
老段繃直了臉:&ldo;讓你收好就收好。&rdo;
我裝起紗布,又跟老段說了些保重身體的話就回二樓了,心裡總感覺老段什麼地方不對勁。
第二天一早老九就跟老段就準備好了幾大包的物資,隨時準備出發,我數了數,包括食物器械在內,足足四大包,就差裝上行軍帳了,看來老九是做好了長期入駐日軍要塞的準備。
人員齊備之後,老九做了最後一次動員,然後集體奔赴要塞的一號入口。幾天過去,入口還是老樣子,枯葉覆蓋,鐵門緊閉。
致遠擠兌蛋清說:&ldo;這次敢不敢進去了?裡面可有不少怪物。&rdo;
蛋清不屑:&ldo;這麼多人我怕個鳥。&rdo;
要塞裡一如之前那樣沉悶昏暗潮濕,大概是受了環境的影響,我們八個都沒有人說話,全都悶著頭往前走。這條幽深的地下要塞第一次走起來會感覺疑神疑鬼,走過了兩三次之後,再在裡面走,就只把它當成普通的通道了。
除了環境壓抑些,我們幾個都走得十分放鬆,畢竟人多路熟,用蛋清的話說&l;還怕個鳥&r;。老九走在最前面開路,我跟致遠在後面殿後,為了節省電力,前後各用一個手電筒。
剛剛過了開有豎洞的工具間,走到五號通道的支口處,致遠突然停下身喊了一聲:&ldo;有怪物!&rdo;
我麼那七個同時停下向後轉身,手電在老九跟致遠手裡,我們的視線只能在他們的照明範圍裡亂轉,不過除了空蕩蕩的通道外,什麼都沒有。
老段反應快,提醒我們:&ldo;都拿出手電來,向四下照照。&rdo;又問致遠:&ldo;什麼怪物?你看清楚了?&rdo;
致遠一個勁的點頭:&ldo;絕對錯不了,毛茸茸一團,就跟在我們後面,我照了一眼就沒影了。&rdo;
老九問:&ldo;你是不是看花眼了?或者是落單的蜈蚣?&rdo;
致遠一臉委屈:&ldo;你們怎麼就不相信我,不是蜈蚣,剛才那東西全身白毛,就窩著身子跟在我們後面。&rdo;
致遠的話讓我不禁想起賈四兒之前說的白毛怪物,難道要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