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也和老國公商量著等下家裡的家宴,因為孩子還小,怕夜裡太晚著了風,所以今年給成中午辦了,一些以前的活動就得改改了。
“你最近還好嗎?”仁杞有些不放心的詢問金鈴。雖然仁杞提醒了她,可是金鈴初次有孕,身份不高又沒有衛安的寵愛,身邊也沒有個有經驗的人教著,也可能是夫人有意的,結果導致進補的太過,養的胎兒過大,差點悶死在自己肚子裡生不下來,不過好在金鈴是個硬氣的女人,讓產婆上了剪子,把產道口剪大,才把孩子生下來,不過因為生的時間太久了,還是大損了身子,以後都難有孕了,且這還是個女兒,在坐月子時著實傷心了幾天。
“漸漸的都養回來了,福姐身體底子好,這寒冬臘月的我又總是小心的放在身邊沒離過眼,也要謝謝姐姐給我的那個物件,以後福姐出門子了我也好有個念想。”金鈴語帶感激的說著,想起仁杞給自己送來的胎毛筆,又想起洗三那天,仁杞對老夫人說雖是個女兒,可怎麼說這一年國公府也算是兒女俱全了,是個喜興的事,就也讓福姐剃了胎毛做了兩隻胎毛筆,一支留給老夫人,一支給自己,也算是變相的讓福姐上了老夫人的心。
“咱們同是做母親的人,自然孩子是頂頂重要的了,不過你也要保重自己的身子,以後福姐也是要靠你來教導她的。”仁杞怕她嫌棄福姐是個女兒,繼續安慰道。
“妹妹明白姐姐的意思,不該放在我女兒身上的怨氣,金鈴不會胡亂遷怒,讓真正的仇人得意。”
其實金鈴雖說是老夫人的人,但終究還是個女婢,身份不高,懷孕時吃的那些補身子的東西,有很多是有些逾越了的,奈何夫人一次又一次的勸她要顧著自己的肚子,所以金鈴還是懵懵懂懂的都吃了,結果養的胎兒過大,生產的時候遭了罪。
“咱們倆既然生下的都能在這府裡叫個長字,就該好好教導孩子,做後面孩子的表率,才能給他們爭一份舒坦啊。”仁杞怕金鈴的恨意太明顯,找了老國公他們的眼,趕緊勸著金鈴。
“妹妹明白姐姐的苦心,說句不中聽的,妹妹是個沒什麼分量的,以後還請團哥兒多顧念著福姐這個妹妹,讓她以後少受些委屈,妹妹就心滿意足了。”金鈴理解的對仁杞說。
“那個酸棗仁粉吃的如何,我自生下團哥兒後每次來小日子都每天吃幾勺,少受了不少罪,你吃的有用嗎,如果沒什麼用還是找個大夫看看別總是受這種罪了。”仁杞總覺得是自己沒有進夠自己的一份心力,才讓金鈴在生產時糟了大罪,又聽說後面來小日子時總是腹痛不已,就告訴了她吃酸棗仁粉,不過仁杞怕有人做手腳,沒有給她實物,只給了她方子讓她自己買的,金鈴也明白仁杞的難處,沒有多說什麼,且這東西本也不值幾個錢。
“吃著好多了,頭幾日的夜裡也能睡會覺了,不像之前成宿成宿的熬著。”金鈴高興的說著。
“老夫人,少爺來了,少夫人說她身子不便就不來了。”金英進來說道,仁杞和金鈴都停止了說話。
“兒子給父親母親拜年。”衛安進來給老夫人和老國公行了禮。仁杞和金鈴抱著孩子起身給衛安行了一禮。
“團哥兒快看爹爹來了,爹爹。”老夫人指著衛安說著,仁杞讓團哥兒對著衛安,讓團哥兒看著衛安。
“爹爹,爹爹。”團哥兒看到又來了一個,高興的學著叫起來。
“來爹爹抱抱啊。”仁杞把孩子交給衛安,不過因為衛安不是很熟練,讓團哥兒很不舒服。
“娘,娘,娘。”團哥兒在衛安懷裡扭著身子喊著。仁杞怕摔著團哥兒,趕緊接過孩子,衛安舒了口氣。那副表情讓大家都覺得有些好笑。
“福姐看看,爹爹來了。”金鈴把福姐抱上前。福姐燦爛的一笑,兩個甜美的酒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