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笨拙的,不如姐姐會哄人。不過漸漸的長大了,仁杞就不這樣想了,還經常和母親回憶哥哥姐姐的往事,聽母親講述我不記得的兒時趣事,發現有些回憶和感情不能因為結局的悲傷而讓自己可以的忘卻,應該勇敢的向前使自己成長起來,不讓未來再遇上這樣的悲傷。母親常常跟我說要追求內心的平和我現在好像漸漸有些明白了。”仁杞想著自己剛穿過來時,病的糊里糊塗的,腦海裡還總是浮現真的仁杞的記憶,更加感嘆這個溫馨幸福的家就這樣散了。
衛安看著眼前這個平靜的看著窗外的女人,感覺有些陌生,或者說本來就不熟悉,其實她真的如父母所說,是很好的,只是自己主觀的去排斥她、去否定她,今天這一刻才真的公平的瞭解了她一些,她和過往自己認識的那些女人完全不一樣,阿語是標準的大家閨秀,禮儀舉止和擅長的事情,而其他的那些貴女不是因為自己的外貌而傾心自己,就是帶著高傲驕縱的性子。只有仁杞平靜的注視著每個人每件事,獨立的思考事情,突然想起母親過四十整壽時她抄的四十份地藏經,每個字都橫平豎直,看不出喜怒看不出性格,連父親都覺得有些意思,覺得若是讓她給孩子打底子,或許自己可以很放心。
“你看事情真美好。”衛安斟酌的說了一句。
“這世間怎麼可能全是美好,將軍也是愛書法之人就該明白,既然純淨的水都可以和濃郁的黑墨完美的結合產生美,說明沒有純粹的好也沒有純粹的壞,只有自己學會調劑才能發現美。”衛安作為一名身居高位有事世家出身的臣子,必然見多了這世間的髒汙之事,對事對人難免冷硬一些,其實仁杞並不奇怪,不過她發現他喜歡看著團哥兒的眼睛,就明白其實他對美好還是有著一些渴望的,只是什麼事情沒有兩面性呢,哪裡會有完全的美好呢。
“你的字很獨特,四四方方,嚴守規矩,可是仔細看看,一句一句都有隔斷,好像一張嘴在那裡吟誦,又看的出懂的變通。”衛安評價道,其實自己只是寫的宋體而已,宋體就是橫平豎直最不講求別的美感。
“我在團哥兒的長命鎖下面墜的不是鈴鐺,而是小小的銅錢作為裝飾。”仁杞對衛安說,“並不是說有多讓他追求錢財,是想讓他好好理解外圓內方的為人處世之理。”
“我還是第一次聽人對銅錢有這樣的解說。”衛安感興趣的回答。
“我給老夫人抄的地藏經是為了給老夫人祈福,那些個飄逸瀟灑的花花腸子還是不要弄出來了,免得對著神佛失了恭敬之心,可我也不是個一味死板恪守成規之人,只有在這斷句上做做文章了。這樣看來,其實仁杞也是一個有著花花腸子的人呢。”仁杞打趣自己。
李嬤嬤有些為難的進來,“姨娘,再過一個時辰就到晚上時候了,嬤嬤是想知道將軍是在姨娘這用膳還是要去別處。”
“我今晚就歇在這裡了。”衛安想起母親的話叮囑的話,對李嬤嬤吩咐了。
“中午給團哥熬的米湯是用大骨湯熬的把,晚上就把那個山藥和骨湯熬成糊糊晚些給團哥兒餵了吧,若是這回醒了,就給他喂些紅棗水給他,過半個時辰給她喂點米湯,不然晚上宵夜不讓他全部吃下那米糊糊,小心他又耍小脾氣不睡覺。”仁杞叮囑李嬤嬤,李嬤嬤進了內室看了看團哥兒,發現團哥兒還在睡覺,就悄悄把他抱了出去,把屋子留給了兩人,心裡隱隱的高興著,將軍終於主動留下過夜了。
“你對書法很喜歡嘛。”衛安繼續著剛剛的話題。
“也談不上很喜歡吧,小時候爹爹堅信女子無才便是德,就不讓我和姐姐學寫字、讀書,連女訓和女戒都是他一點點念給母親,母親記全了內給我和姐姐,然後我和姐姐知道哥哥他們會寫字後很不服氣,偷偷求著哥哥們教我們,那時候我和姐姐都沒有紙筆,人也小,就撿著樹枝當做握著筆來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