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
葉屠蘇不由罵了一句,隨即也只能將自己的小世界撤掉,四周便又變回原來的模樣,因為他們的戰鬥而遍地狼藉還依舊可見,只是,白雲京的身影自然是早已經不見了。
葉屠蘇此刻也懶的去管白雲京,而是朝著四周喊答:“一柄劍,喂,聽到沒有!”
“別喊那麼大聲,我在這裡!”一柄劍略顯狼狽的從一方灌木後鑽出,身上有些凌亂跟破損,隱約可見傷痕,只是看起來並不重,一柄劍隨手掃掉身上沾著的樹葉道:“王無愧於王,白雲京果然厲害,差點就栽了。”
葉屠蘇上前道:“沒事吧?”
一柄劍搖搖頭道:“皆是小傷,我感覺白雲京未盡全力。”
“我也感覺到了。”葉屠蘇皺眉道:“白雲京在搞什麼鬼?這次可是他主動而戰的,但我總感覺他不想殺我們,而是力求……力求拖住我們?”
葉屠蘇這話說的自己都將信將疑,感覺有點兒無稽,一直都是他們拖住白雲京,讓他不能肆意殺人,那白雲京託拖住他們是怎麼個意思?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想那麼多也沒用。”一柄劍道:“總之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跟上白雲京,他若是肆無忌憚的出手,禁地中的勢力很快就會徹底的崩潰掉。”
“放心。”葉屠蘇手一揚,掌間忽然出現一隻揹負金絲的小老鼠,跳落到地上後,便立刻向前跑,葉屠蘇道:“危樓陰後說的,只要這小傢伙聞過一次味道,對方逃到天涯海角也能找著,而且,白雲京路上若遇到什麼異獸,那些異獸也會為知會陰後,到時候她用信鷹傳訊我們。”
一柄劍點點頭道:“倒是真沒有想到危樓陰後竟然還有一手御獸的本事,不過,我更好奇你怎麼能請到她幫忙,在禁地之中,她也算是個奇女子了,一手建立危樓卻幾乎沒有跟任何勢力有過交集,可以說是單憑一己之力讓危樓擠進九樓十二城之中,這樣的人若是有機會,倒是可以拜會一下。”
“哈,有機會的,我只是跟他恰好在來到禁地之前有過一些交情罷了。”葉屠蘇道:“我們先找個地方修整!”
一柄劍點點頭,他的傷勢雖無大礙,但還是找個地方歇息,用靈念修補一下靈體為妙。
而葉屠蘇跟一柄劍眼下卻是在禁地的南邊,這裡可不比百器陵所在的西邊,到處都是荒野不見人煙,禁地以南的勢力盤踞極多,自然也更熱鬧些,所以,在禁地南邊有許多各支勢力在自己所屬地盤周圍建立起來的驛站。
當然,眼下偽神肆虐,大家都龜縮於大本營之中,自然不會還有心情經營這些驛站,不過,那些驛站即便沒人搭理,終究還是在那裡的,葉屠蘇跟一柄劍離開踏雲峰後,行了不到數里,便見到一座荒廢的驛站可以歇腳。
“不錯。”葉屠蘇在驛站裡繞了圈道:“吃的是肯定沒有了,不過,我在後面找著一處酒窖,倒是有幾壇不錯的美酒,一起來喝點兒?”
一柄劍道:“你先自飲,我執行一個周天靈念,將傷勢先恢復。”
葉屠蘇點點頭,便捧著酒罈坐到一邊,也算是幫著一柄劍護法了,大約兩個時辰之後,一柄劍便悠悠醒來,葉屠蘇便順手丟了壇酒過,一柄劍道了聲謝,兩人便對坐而飲。
白雲京還未曾有訊息,兩人倒也不急,只是一邊喝酒一邊等待,直到傍晚的時候,一隻信鷹悄然落在那驛站的門口,葉屠蘇起身摘下信鷹上的紙箋,掃了兩眼後便不由罵娘!
一柄劍道:“怎麼回事?”
葉屠蘇苦澀一笑道:“南陽城被滅了。”
一柄劍驚訝道:“白雲京做的?是不是太快了些?”
葉屠蘇搖頭道:“是在我們跟白雲京交手的時候,偽神滅了南陽城,白雲京果然是使詐拖延我們的。”
本來九樓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