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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多月前,那位房東大叔半夜裡突然得了重病,口吐白沫,渾身抽搐,我當時正在家裡休息,房東大嬸過來喊我幫忙。我看到大叔的情況之後,就和大嬸一起把大叔送到了醫院,直接就送進了急診室搶救。當時大嬸身上沒有那麼多錢,我就先替他墊了五千醫藥費。過了幾天,我到醫院去看大叔,看到大嬸在那兒哭,就問她怎麼回事,她說大叔的病很嚴重,還需要住院一段時間,但是她家的錢都被她兒子給拿走賭博了,交不起醫藥費,醫院馬上就要給大叔停止用藥了。”
“房東大叔大嬸平時都對我挺照顧的,我不忍心看他被醫院趕走,就又從積蓄裡拿出來了五千塊錢給了大嬸,讓她先交住院費。不過,我當時給大嬸就說了,我兒子十一月份要去北京做一個階段性的治療,需要花費上萬。我希望大嬸到時候能把錢還給我。”
“這兩個月來我從來沒有給大嬸提過錢的事,但是眼看著我兒子的治療時間快到了,我去給大嬸要這筆錢,大嬸卻支支吾吾的拿不出來,她兒子更是凶神惡煞,把我表姐打了一頓!他還帶著幾個流氓,來我們家威脅我們,揚言說這筆錢他不可能還了!要不是當時我拿了一把菜刀放在脖子上以死相逼,恐怕他把我們家都得砸了!”
陳慶東靜靜的聽著江小晴說這件事,聽到這兒,陳慶東往江小晴的脖子上看了一眼,卻看到了那件黑色高領毛衣把她的脖子完全遮蓋住了。
江小晴說完這些,又接著說道:“陳先生,我說這些其實也沒有別的意思,我不恨房東大嬸,因為我知道她根本就在家做不了主,我也不想找房東大嬸的兒子討回公道,我只想拿回那筆錢,去北京給我兒子做了治療,然後就去上海,按陳先生你的吩咐做事……”
陳慶東又打斷了江小晴的話,問道:“那位生病的房東大叔,現在怎麼樣了?”
江小晴輕輕嘆了口氣,說道:“他由於治療不及時,癱瘓了,現在天天在家躺著。後來我才知道,我第二次給房東大嬸的那五千塊錢,根本就沒有用到給大叔治病上,而是當天下午就被他們兒子拿走賭博了。”
陳慶東聽了簡直無語,但是又氣憤填膺!
陳親東又問道:“你什麼時候去給他們要的錢?”
“第一次去是五天前,是我自己去的,房東大嬸說一定想辦法給我湊夠這一筆錢,讓我過兩天去拿。三天前,我又和表姐一塊去了一次,當時房東的兒子在家,他說沒錢給我們,讓我們死了這份心,房東大嬸說了句話,還被她兒子甩了一耳光。我表姐看不過去,罵了那小子幾句,結果他也把我表姐打了幾個耳光,還踹了兩腳。當天晚上,我們快要休息的時候,那小子帶著幾個人來敲我們的門,我把門開啟以後,幾個男的衝進來要砸東西,還想對我和表姐動手動腳。我就拿了一把菜刀架在了脖子上以死相逼,他們才罵罵咧咧的走了。”
“我本來是不敢麻煩陳先生的,但是這兩天,我想了各種辦法想把錢要回來,但是根本就沒有用,那個小子就是個無賴,他覺得我們都是外地人,又是女人和小孩,根本就不怕我們。實在沒有辦法,我才只能找陳先生你幫忙。”
說著說著,江小晴就已經淚眼婆娑,這番話說完之後,江小晴更是“撲通”一聲跪倒在了陳慶東面前,哽咽著說道:“陳先生,我兒子每隔半年就要去醫院做一次系統的治療,每次的花費都要上萬元,我那次聽了你的話辭職之後,就一直沒有再去工作,身上的積蓄已經不夠我兒子做這次治療了。如果陳先生能幫我把這筆錢要過來,我江小晴這輩子願意為陳先生做牛做馬,為妾為奴!如有反悔,天打雷劈,讓我不得好死!”
陳慶東起身把江小晴扶了起來,柔聲說道:“行了,不要說這些話了。你這件事,我一定幫忙。不過,你也要首先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