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墨雙眼眯成一條縫。 眸中射出犀利的寒光,原本俊美帥氣的面孔,此時佈滿寒霜。 他左手舉著霍傢伙計,將他抵在大殿內的金柱子上。 吳墨唇角掛著陰森嗜血的笑意,一字一句慢慢說道:“你很有勇氣嘛,老子這輩子最不喜歡聽的話,全從你嘴裡說出來了。” “放,放.....” 夥計臉色青紫,兩腿亂蹬,雙手抓住吳墨的手,想要掰開卻使不上力氣。 吳墨此刻明顯處於暴怒狀態。 身上殺意四起,周邊的空氣都變得冷冽了幾分。 在場眾人沒有人見過他這一面。 他上一次這樣發火,還是先前在京都時聽到那些人汙衊解語花。 只不過他當時是自己獨處,黑眼鏡等人也就沒有機會見到他這一面。 解語花愣愣地望著吳墨的背影,一時間身體僵在那裡,緊接著,心底深處不斷湧起一股股暖流。 所有人都告訴自己,他是貴人,專貴別人。 沒人問他累不累,願不願意當這個貴人? 但是如今這個人出現了。 他不會問自己這些沒用的廢話,只會用他的方式替自己出頭,為自己擋風遮雨。 吳墨突如其來的怒火,導致大殿裡一片安靜。 除了呼吸聲,沒有人竊竊私語。 全都將目光聚集在吳墨和夥計身上,想要看看他接下來會如何處理? 黑眼鏡和張麒麟以及王胖子幾人,戒備地盯著周圍,生怕有人趁機出手傷了吳墨。 至於有些人心裡如何想?咱們就先不細究了。 總歸在大自然中,雄性生物吃醋是本能。 吳墨盯著眼前夥計,笑的越發滲人。 “真是不錯,我很欣賞你的勇氣,卻有些惋惜你的運氣,既然你這麼喜歡這裡的金銀財寶,那麼就留在這裡陪著它們吧。” “我這人呢有個習慣,凡事遵循古禮,有一句老話叫有得必有失,你要是得到這麼多好東西,就得先扔點什麼東西,這才能保持平衡,你說對不對?” 吳墨說完從夥計綁腿處抽出一把刀,冷喝道:“姐,麻煩你跟阿寧還有秀秀轉過去,這傢伙長得太辣眼睛,看了容易起針眼。” 他靜靜等了一分鐘。 刀口對著夥計下半身,不顧他滿臉驚恐之色,一刀將對方的三兩肉給切了下來。 乾淨利落地動作,足以證明吳墨在切割方面的手藝,又進步不少。 夥計疼的都要抽搐了。 吳墨手臂極穩,硬是掐著他的脖子不動分毫。 單單這樣哪能讓他解了心頭恨意。 一個霍傢伙計都敢指著解語花鼻子這樣罵,那些號稱這個爺,那個哥的,心裡又會怎麼想呢? 他家花哥不計較那是他大度,有素養。 可自己不行,就是小心眼,聽不了這種話語。 既然你敢說,那麼對不起,我就敢出手滅了你全家。 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禍從口出。 吳墨怕夥計被自己掐死,那樣太便宜他了,況且他也是想要殺雞給猴看,藉此機會警告一下旁人。 於是就將手鬆了松,讓他多喘幾口氣。 “爺,饒,饒我一命吧。”夥計疼的聲音直顫抖 身體上損失一個零件跟命都沒有之間,他還是選擇了求饒,硬咬著牙說道:“我,我嘴賤,我說錯了。” “你不是嘴賤,你是心都黑了。” 吳墨歪著頭,獰笑道:“黑了就得好好洗一洗,這裡沒水,那就用你的血來沖洗一下吧。” 他說完手起刀落,刷刷兩聲,夥計的兩隻耳朵又脫離了身體。 吳墨這狠辣地模樣,與他之前那種溫文爾雅和後來的胡鬧狀態形成鮮明對比。 讓旁人一時之間不清楚,哪種才是他真正的樣子? 他是發了狠了,不管旁人如何看他,愣是將這霍傢伙計削成了人棍, 血滴在吳墨帥氣的面孔上,然而他的表情卻沒有絲毫起伏。 彷彿那不是血,只是一場普通的雨水。 眼瞅著夥計只剩下一口氣,吳墨開口說道:“小子,怪就怪你長了一張破嘴,下輩子投胎之前,別忘記跟閻王爺打個招呼,最好投成個啞巴,否則老子碰見你,還會在送你進輪迴的。” 話音剛落,手中大刀對準夥計胸口猛地一插。 他那手勁與力氣,直接將夥計像是臘肉一樣,懸掛在了柱子上。 吳墨做完手中活計,轉頭掃了一眼其餘人,尤其是霍家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