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她也是個挺要強的人,有時不知道自尊為何物,有時候自尊心強得跟什麼似的。
陸東庭什麼也沒說,低著頭去吻了下她的唇,蘇窈看見從他們身旁經過的人捂著嘴笑,她趕緊躲開他,別開頭,看向一旁,沒什麼情緒的皺了皺眉,“有人。”
☆、152。孩子生下來之前,我都不會提離婚
152。孩子生下來之前,我都不會提離婚
陸東庭不是個會在意他人眼光的人,別人的看法,並不會對他造成任何實質上的影響。
但是他不在意,不代表蘇窈不在意。
人前親密,似乎會讓她感到尤其的彆扭與生硬。
蘇窈將視線落前方路口的紅綠燈燈柱上,為不太自然的目光找到一絲依附。
陸東庭當時也沒有再說什麼,攬著她的腰往別墅區裡走,用遒勁的手臂,將她身體的重心放在自己身上。
相擁的二人,踱步往回走,就像尋常飯後散步的小夫妻。
他的步伐迎合著蘇窈的步調,淡聲說說:“儘量就不要穿這麼高的高跟鞋了。”
陸東庭的聲音含有著僵硬的柔和,但是又那麼自然而然的說出口。
只是蘇窈現在正盯著腳下的路,腦子裡想著像一團毛線的事,根本就沒有聽清他在說什麼,更別說去注意他的語氣了,便只是很隨意的應了聲:“嗯。”
陸東庭低頭看了一眼她低眉順眼心不在焉的模樣,眸色有些沉,卻什麼都沒說,把著她腰肢的手收得緊了些。
“穿高跟鞋對自己和孩子都不好,不覺得累?”
“嗯?”蘇窈好似現在才意識到他在說什麼,“還好,幾步路而已。”
回到別墅,張嬸已經將菜做好上桌,蘇窈換了身衣服下來,胃口還不錯,就是一直默不作聲的低著頭吃飯。
其間,陸東庭一邊慢條斯理的夾著菜,一邊審視著她,蘇窈偶爾抬頭的時候看見他,會挽起一個笑,一低下頭,那笑容立刻便匿了。
晚上,蘇窈洗完澡上|床才發現床頭櫃的信封。
從浴室出來的陸東庭說:“財務拿上來的,你的工資,說是打不進你的工資卡。”
“哦,”蘇窈開啟信封看了裡面一疊粉色鈔票,“之前的卡掛失了,忘了去財務部更新卡號。”
其實她這個形同虛設的職位,按理說是拿不到這麼多錢的,不過是因為她的身份而給她行了特殊,獎金恐怕都有不少。
蘇窈將錢放進抽屜裡,然後翻開床頭那本看了一半的《瑪格麗特小鎮》,安安靜靜的閱讀。
她會看這本書,完全是被其中一句文案吸引——我跑到生命盡頭看了看,我們果然白頭偕老了。
第一次開啟書之前,她盯著這句話回不過神。
白頭偕老是多奢侈的幾個字眼,有時候少女心就是來得這樣猛烈又猝不及防,但是她不想讓陸東庭看到那幾句話,在覺得他就要瞄到封面上的那句話之後,她一把將封面的外殼取下來,隨意塞進了床頭櫃的抽屜裡。
這種散發著文藝酸臭味,賺取著女人溫柔心的書本,向來跟陸東庭那種金融理科生看的股市啊貿易啊之類,只充斥著證據與數字的理性書籍,根本就是兩個極端。
雖然蘇窈大學上的也是金融類的專業,但是她曾經也是個柔軟的文科生。
現實中得不到的,在書裡面細細體味,也未嘗不是一種滿足。
心懶意躁的時候就想抽菸,陸東庭拿著煙盒和打火機去了陽臺,身上罩著一件浴衣,帶子鬆鬆垮垮系在腰間,露出大片淺麥色的結實胸膛。
自從之前又一次蘇窈嫌他晚上不刮鬍扎得她臉疼,之後陸東庭晚上洗澡的時候都會將鬍渣打理乾淨,因此身上帶著一點沐浴露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