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決定嗎……”車中,童毒旁若無人的給程孝宇打了一個電話。
“女人,終歸是要男人替她做決定。”程孝宇低沉的聲音傳來。
“你……太自信了……”童毒聲音透著一股冷寒的顫慄。
.”沉默。”我會,殺人的。”很長時間之後,童毒才冒出五個字,這五個字,以她的性格,極限了,再多,莫不如因為不想羞怯而殺戮。
“你,殺不了的。”程孝宇知道童毒的意思,男人女人,女人女人,要殺的是女人,至於理由,似乎並不用明說,還能有什麼。
“那就殺了你。”
“可以。”
“呵呵呵呵……會死人的……”要殺的是誰,每一個極端女人對於喜愛之物的佔有慾,會讓她們走上一個另一個更加瘋狂的極端。
這邊的程孝宇結束通話電話,黑木嘆氣說道:
“你這是在玩火,憑藉她的身手,要對某一個特定的人不利,我,自信沒有十足把握拉住。”
“放心,她不會的。”
“你因何如此自信?”黑木知曉童毒這類女人的佔有慾有多麼強烈,她們會先選擇不屑,然後無法自拔後進行逃避,逃避不了選擇毀滅,毀滅不了選擇不顧一切的佔有,程孝宇本可以讓她逃避的,如從西南迴來時那般,就讓她離開,人生,將再無交集之處,又何必非要將距離拉近到負數。
“因為,她能夠給我如對你一般的信任程度,我,缺人用。至於威脅,她要的並不多,不是嗎?”
一刻間,黑木知道自己再也難以揣度面前這個年輕人的心思,一連串的蛻變之旅,終於將他磨礪出了屬於自己的思維模式和思想空間,這裡,將不會被任何模式化的猜測所攻破;這裡,將會是他成為人上人的必經之路。
黑木輕輕拍了拍程孝宇的肩膀:“成功,有時候真的很難用這兩個字的表面含義來解讀,曾經,我不希望你完全成功,看來,已經沒有了阻礙你的可能。”
“成功之人,揹負的是寂寞,對嗎?難以被常人認可你的行事方式,總是被人誤解為特立獨行,被人將你劃定到怪物的行列。因為你的與眾不同,你才有資格獲得成功,複製出來的威功,還叫成功嗎?”
“看來你,早已經理解的很深了,只是一直在徘徊。”
程孝宇狂笑聲起,良久之後,雙目緊緊的盯著黑木:“成功的不擇手段,我敢用,可最終的底線,我至今還有,未來,也一直會有。”
黑木清楚對方的底線是什麼,那即意味著,某個瘋狂的女人,一輩子都將要被這個男人用各種她願意相信的方式欺騙,一輩子,永遠也無法醒過來,只能活在被編織的真實謊言之中不能自拔,甘心情願奉獻出所有,而這個男人,將會被練就一顆完全冰冷的心,有底線卻不冰冷的心,可能嗎?有底線,你就無法完全理智的冰冷,他不清楚無法調和的矛盾嗎?
顯然很清楚,那答案即只有一個,他變得狠了,足夠的狠之中揹負著一切的罪孽。
再看程孝宇,黑木多了一分的敬佩,兩分的認同,七分的迷茫,這迷茫,答案不能求,求來,即是分道揚鑣之時。
朱達常在哪?
很長時間了,離開兄弟們,獨自一人在京城,如一隻小小的白蟻,一點點的蠶食著千里江堤,只待對方露出一點點破綻,他只要抓得住,定然發出致命的攻擊。
電話響了,一直等待的電話響了,宇哥做決定了,當初虎狼監視的莫天賜沒有結果,自己這邊盯著慄宇航,終於要動了嗎?
“鋼鐵和化工之間的特殊聯絡,次充好的化工遮掩方式,慄宇航,你還真敢幹,以為我們宇哥不知道你到了中鋼後的小動作嗎?以為我們宇哥不知道你在暗中準備進行著瘋狂的報復嗎…)利用職權和身份、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