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理由給別的車隊。胖子,你什麼時候與趙總見面說說。”
許半夏想了想,道:“趙總也不可能把這些小事都管上的,我們就別要求他了,什麼時候你約秦方平出來吃飯,我跟他談談,許他一點好處。什麼都要趙總出面也不現實。我這下就要去他那裡,這事我會與他提一下,他說不說隨便他,我們不能為難人家。還有,阿騎,你手頭有錢的話,可以考慮繼續買車,否則以後多的是類似老宋公司一下子進來很多材料要運走的事,不能總是借別家的車子,大好利潤被別人佔了。”
童驍騎猶豫了一下,道:“我們越過趙總,直接與秦方平接觸,趙總會不會多心?”
許半夏道:“我要是沒跟他打招呼的話,是我的不對,我今天既然跟他打了招呼,又沒有纏著他要求他關照秦方平,他還能不明白那是我們講道理,不為難他?他又不是老闆,有些地方還是要受些牽制的,對我們一家太偏心了,他也得防著有人捕風捉影上告到董事會去。既然趙總能把進貨的運輸全交給你我就放心了。因為年初他答應再給我投入兩百萬,我們合股做生意的,可是至今也沒有見他把錢拿來,要不是他還有五十萬在我這兒,又是一直關照著你的運輸生意,我真還有點擔心他會不會變卦。好了,這下我放心了,否則見趙總去總是有點擔心他提出什麼叫我措手不及的要求。我們現在還很靠著他。”
放下電話,家已經在眼前。許半夏跳下計程車,換上自己的君威,開往趙壘的公司。心裡一直放不下這個問題:為什麼趙壘自己提出把放在郭啟東那裡的兩百萬拿來合作,至今沒個響動?按說,即使裘畢正被她和馮遇設計著對郭啟東的挖牆腳行為有了進一步的瞭解,但最後裘畢正還是沒有拿出什麼行動來。雖然因為兩人的矛盾,害郭啟東不得不在鋼廠多蹲了好幾天,但到今天,他們的貨也應該都已經取得了,趙壘的錢也應該已經被解套,趙壘遲遲不把錢拿過來的原因可能是聽了郭啟東的什麼讒言,或者是錢還被郭啟東用著,後者也不是沒有可能,郭啟東一直把週轉資金搞得很緊張,以免被裘畢正輕易插手。如果是前者的話,那就有點麻煩了。
但是,趙壘還是有五十萬在她手裡不是?只要他不提出把這五十萬拿回去,那還是平安無事。不如今天自己先提出他的五十萬在第一票進口廢鋼生意中的利潤,堵住他的口。也別跟他算利息了,利息再高,也沒這一回的利潤高。捨得一點小錢,換取趙壘吃下她第二票生意的大半貨物,還是值得。只是在他的公司公然談這些方不方便?
許半夏一邊開著車,一邊想著心事,車開得不快。快到趙壘公司時,路上開得好好的,忽然一輛腳踏車冷不丁地打斜刺裡竄出來,許半夏一個急剎,胸口撞到方向盤上,當時還不覺得疼,只是驚出一身冷汗。見那腳踏車也是堪堪擦著她的車子倒地,騎車的男人傻傻的,還張著嘴在地上發愣。許半夏立刻跳下車去看,只見雪白的新車身上,觸目驚心地刮出一道深深的黑痕。不由得很是生氣,再加胸口這時也痛了出來,走過去一把拉起那個男人,問道:“撞著你沒有?”
那個男人忙扶著許半夏的車子站穩了,粗著嗓子外強中乾地道:“你撞我,我要你賠。賠醫藥費,賠我的腳踏車。”
許半夏拿眼睛上下瞄了幾眼,見此人壓根兒就沒有受傷的跡象,打鼻子裡哼出一聲,左手一把抓過那個男人的領子,右手飛快就給了他兩拳,腿上再補一腳,打得那男子招架的地兒都找不到,就又給摔在地上。許半夏這才狠狠地道:“賠你個頭,老子還要問你賠呢。你小子走路長不長眼?拐彎不看看前後嗎?我這車子被你刮一道要三百塊,你賠得起嗎?過來,再給老子揍幾拳,我不要你賠了。”
那男子本來見車主是個女人,原以為可以敲一筆竹槓,兩拳挨下來,知道不是對手,一聽許半夏這麼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