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我說阿郭他皇帝不急太監急什麼,反正用的是裘總的錢,他愛怎麼花就怎麼花嘛,阿郭替他心疼什麼。阿郭說裘總這樣他工作不好做,真是,有什麼不好做的?把這個小姑娘單獨劃出來做裘總秘書不就行了?”
許半夏聽了笑,覺得這個郭啟東也是奇怪得很,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他自己也昧著裘總的錢呢。“我記得郭總以前是國企出來的,可能管理方面比較放不開吧。他要是你手下的話,看見你馮總公然上班時候在會議室搓麻將,還不吐血?幸好裘總也就學學電腦,呵呵,對了,裘總以前是做什麼的?”
馮遇不客氣地笑道:“胖子,誰都比你這個收廢品的出身強一點,你說你一個好好的女孩子家怎麼會去收廢品?裘總夫妻以前在上海城隍廟開小店搞批發,後來越搞越大,手頭錢多了就做鋼材生意。他那時認識一個上鋼不知幾廠的什麼處長,跟著那人發了筆財,現在反而做不下去了,才想到開廠。他這人不肯上進可不是一點點,否則阿郭也不會背後總是取笑他沒文化,阿郭這麼做也欠厚道了點。”
許半夏笑道:“也不知郭總怎麼看我這個收廢品的。”
馮遇笑道:“你還不入阿郭的法眼,我與他是多年朋友,他也不會說我。連伍建設都沒有逃過阿郭這張臭嘴,伍建設這個人最是小心眼,阿郭現在到處都避著他。”
許半夏看看手錶,起身道:“走吧,差不多了。”許半夏沒說出來,其實馮遇也不在郭啟東的眼裡,那天杭州的茶館裡面就說起過,不過何必搬弄這個是非?郭啟東昧裘畢正的錢,馮遇知道了也一樣只會是袖手旁觀,所以說給他聽無妨,與朋友分享秘密也是朋友相處之道。而說出郭啟東背後說馮遇,一定激怒馮遇,雖然與馮遇關係很好,但自己何必做那導火索,以至捲進這種口舌是非呢?自己不說,自然會有別人說,再說這又不是原則性問題,對馮遇的利益沒有傷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走出外面停車的地方,馮遇才對許半夏輕聲道:“胖子,我飯後就走,去小李那裡待一會兒,我老婆電話問你的話,你幫我說話。”
許半夏笑道:“一句話。”馮遇去年才認識的小李,這個小李是個公司白領,收入不錯,純是因為愛情與馮遇在一起,從不要馮遇的錢,也不太過糾纏馮遇,所以馮遇待她很是真心,這才從不帶她出來走。也就許半夏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因為馮遇需要許半夏掩護。
開車跟上馮遇的許半夏,這時已幾乎將烏油油的海塗拋到腦後。